耿湛銳把許雅韻送到醫院時,郝邢新後一步也把陸梓晚送來醫院。
兩個女孩子,分別被送上頂層的豪華病房。
要說兩個人的情況,誰比較嚴重,還真的說不上來。
正常來說,許雅韻只是燙傷,也不是很嚴重,沒有什麼大不了,但因為她的特殊體質,處理不慎,讓她流血的話,情況卻可大可小。
至於陸梓晚為什麼會被郝邢新送來醫院,真的是一匹布那麼長了。
因為耿湛銳不肯幫陸梓晚,所以她鋌而走險,自己在網上訂了一盒墮胎藥,趁郝邢新不在,便想偷偷的吃墮胎藥。
但她剛把墮胎藥吞進喉嚨,便後悔了,她立即扣喉把墮胎藥嘔出來,但她的身體已經吸收了一部分的墮胎藥,肚子開始痛得厲害。
她情急之下,打了電話給郝邢新,只說了一句救寶寶,便暈了過去。
郝邢新剛下飛機,他立即讓守門的保鏢檢視陸梓晚的情況,然後以時速二百公里,飛車回到別墅,抱起了暈倒的陸梓晚,不斷加速再加速的趕倒醫院。
“敖年,來看看小貓兒,她,她說什麼救寶寶,她好像吃了墮胎藥。”郝邢新緊張的說。
“敖年,你先看小笨笨!”耿湛銳卻把鄭敖年拉進了許雅韻的病房。
許雅韻的特殊體質,沒有太多人知曉,耿湛銳也不想有太多人知道,包括許雅韻自己,而且,鄭敖年很是熟悉許雅韻的體質,也知道要注意的地方。
“邢新,婦科專家來看陸梓晚會更合適。”鄭敖年說完,便打了個電話給黃醫生,讓她儘快趕來頂層。
鄭敖年幫許雅韻檢查的時候,黃醫生也趕到了陸梓晚的病房。
鄭敖年看了看許雅韻的頭說,“還好,沒什麼大礙,不用塗藥也可以,可能會起泡,洗頭時,小心戳破流血。”
耿湛銳總算放下心來。
鄭敖年留意到耿湛銳的衣袖開始滲血便問,“湛銳,你的手臂沒事吧?”
耿湛銳這才覺得痛,但他卻沒事人一樣,跟鄭敖年說,“沒事。”
許雅韻已經沒那麼痛了,然後才想起,剛剛是耿湛銳擋了大部分的熱湯。
“不,二爺,你也燙傷了,是不是?你快點讓鄭醫生幫你看看啊。”許雅韻緊張的說。
耿湛銳向鄭敖年使了一個眼色,鄭敖年便說,“耿湛,跟我來吧,我幫你看看傷口。”
“小笨笨,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回來。”耿湛銳親了許雅韻的額頭一下才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