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兩夜了,許雅韻仍然是眼睛緊閉的躺在病床上。
耿湛銳由始至終,一步也沒有離開過病房。
他滿面鬍渣,憔悴不已。
如果許雅韻現在醒來,看到耿湛銳這個樣子,她可能分分鐘會再次被嚇暈,或是滿臉嫌棄的說,“你是誰,你把我帥翻天的二爺弄哪去了?”
啊,對,我們傻傻的許雅韻,雖然經常說耿湛銳是老男人,但在她的心底深處,一直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不過,如果你問她的話,她當然是不會承認的。
第三天的早上,許雅韻的眼皮微微的動了一下。
耿湛銳立即叫了鄭敖年進來,讓他幫許雅韻檢查。
鄭敖年不置可否,因為那隻不過可能是肌肉的自然反射,所以他不敢妄下定論。
不過,他知道,許雅韻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她今天還不醒來,她很可能會進入植物人的狀態,永遠也醒不來。
耿湛銳突然像瘋了似的,猛力搖許雅韻。
“許雅韻,你給我醒來,醒來,不許再睡,醒來,你聽不聽到,我命令你醒來!”耿湛銳一邊搖許雅韻,一邊怒喊。
“湛銳,你冷靜點兒,你這樣搖她,對她沒好處的。”鄭敖年說。
耿湛銳像失去了靈魂一樣頹廢的跌坐在床邊。
鄭敖年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離開了許雅韻的病房。
耿湛銳差不多三天沒有閤眼,他呆呆滯滯的,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二爺,唔,二爺。”許雅韻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許笨笨,你在哪?你在哪?”耿湛銳迷惘的說,他一直向前走,但他還是找不到許雅韻的身影。
“二爺,唔,二爺。”許雅韻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耿湛銳快要聽不到。
“許笨笨,你別動,別動,我來找你,別動。”耿湛銳看不清前路,但他卻契而不捨的跟著許雅韻的聲音,繼續尋找她。
突然一隻巨型蜘蛛,爬上了耿湛銳的頭上,耿湛銳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二爺。”許雅韻一邊虛弱的說,一邊拍著耿湛銳的頭。
耿湛銳定了定神,看了許雅韻好幾秒,才試探的問,“許笨笨,你醒了?”
“二爺,我想喝水。”許雅韻喉嚨乾澀的說。
“你是不是我的小笨笨?”耿湛銳執著的問。
“你是不是小笨笨的男朋友?”許雅韻聲音有點累的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