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韻終於醒來了。
耿湛銳欲言又止,不知怎的,讓許雅韻離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鄭敖年進來親自替許雅韻檢查,燒已經退了,傷口也已經沒有大礙。
“湛銳,許小姐沒事了,隨時可以出院。”鄭敖年說。
耿湛銳嗯了一聲。
“今晚還能聚嗎?”鄭敖年看了眼有點虛弱的許雅韻問耿湛銳。
“當然!”耿湛銳立即說,像要掩飾什麼。
他壓根忘了這件事,剛剛腦子裡還在想要熬粥給許雅韻吃。
“好,豪庭見,不見不散。”鄭敖年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耿湛銳看著鄭敖年離開的背影,頓了一頓,然後對許雅韻說,“許笨笨,我們回家吧。”
許雅韻除了乖乖點頭,也不能做什麼。
耿湛銳把許雅韻帶回別墅後,便去了廚房煮粥。
許雅韻則回房間休息。
她睡了一個小時,耿湛銳便把她叫醒。
“許笨笨,下樓吃粥,我出門了。”耿湛銳說。
許雅韻哦了一聲便爬下了床。
兩人一起走到餐廳,耿湛銳便命令,“吃完上床休息,今晚上都不許再離開臥室。”
許雅韻只覺得自己連僅有的自由都沒有了,悶悶的應了聲知道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耿湛銳實在是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家,不知道又要弄出什麼狀況來。
耿湛銳看了眼低頭吃粥的許雅韻,便離開了別墅,開車到豪庭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