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點,許雅韻半夢半醒的慢慢睜開眼睛。
突然一張俊臉在她眼前慢慢放大。
直至她的嘴唇被深深的吮吻著,她才完全清醒了過來。
她想掙扎卻完全被人鉗制著,禁錮著他的人還對她上下其手。
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嘴巴才被放開。
她呼著粗氣,有點的驚恐的說,“二爺,我,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我來月事呢。”
耿湛銳淡淡的說,“我知道,我今天不會要你。”
語畢,耿湛銳便停止蹂躪許雅韻,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
許雅韻不知道耿湛銳的舉動是什麼意思,她也不敢問,因為耿湛銳皺著眉頭,她有點怕,所以她唯有乖乖的躺在那裡,任由耿湛銳抱著她。
耿湛銳正在沉思,他該如何從許雅韻口中證明一個事實,所以他的神色有點凝重。
不知過了多久,耿湛銳突然咬了許雅韻的嘴唇一下,有點用力,許雅韻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許笨笨,你以前來月事有暈倒過嗎?我要聽實話。”耿湛銳嚴肅的問。
“沒,沒有。”許雅韻被耿湛銳凌厲的眼神嚇到,說話的聲音也有點顫抖。
耿湛銳捏著許雅韻的下巴問,“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二爺你相信我吧,我身體很健康的,二爺你,你,你放心吧,我,我會為你生一個健康的兒子的。”許雅韻以為耿湛銳怕她身體不好,不能為他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最好是這樣。”耿湛銳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
心裡卻也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看來,許雅韻的這個特殊體質,是突然出現的,她爸爸許定維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為了自己的公司把許雅韻賣了給他,但他也沒有喪盡天良的不顧許雅韻的性命。
他不自覺的為許雅韻感到高興,也不自覺的憐惜她。
他不想許雅去承受她不該承受的痛苦。
他不想她跟他一樣,被應該是最愛自己的親人,弄得遍體磷傷。
“當然,我會努力為二爺生孩子的。”許雅韻拍心口保證。
快點生完孩子,她便可以快點離開耿湛銳這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