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郝邢新也給了陸梓晚一個甜頭,他會幫陸銘深恢復參加國家游泳隊的資格。
陸梓晚覺得,她反正也逃不開郝邢新,這個甜頭不要白不要,能幫到自己弟弟陸銘深,自己這樣的犧牲,也勉強算是值得了。
陸梓晚與中介交涉完畢,收到詳細的任務資料,才發現要查的人是許雅韻。
她皺了皺眉頭,誰要查許雅韻的住院記錄?
“小貓兒,怎麼皺眉頭了,皺眉頭不漂亮的。”郝邢新撫了撫陸梓晚的額頭說。
“與你何干?明天週末,我要回家!”陸梓晚把自己的手提電腦合上後說。
“我明天去C國比賽,你跟我一起去。”郝邢新說。
“我不去,我要回家!”陸梓晚生氣的說。
“你敢回家試試看。”郝邢新慵懶的說。
陸梓晚氣結,急得眼眶也紅了,但郝邢新卻不為所動,“誰叫我的小貓兒,一直都那麼不安分,每天都想著逃走。”
“你可不可以放開我,我要工作。”陸梓晚不斷掙扎,雖然憤恨,但她是真的不敢偷偷回家。
“你是我的寵物,不用工作。”郝邢新把陸梓晚抱得更緊,不斷親她。
陸梓晚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她放棄掙扎,流著淚,任由郝邢新宰割她,她已經越來越無力反抗了,每次反抗,只會換來郝邢新的變本加厲。
郝邢新見陸梓晚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也不動,又看到她流著無聲的眼淚,頓時什麼興致也沒有了。
他從來都不屑強逼女孩子,但他卻強逼了陸梓晚,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卑鄙,他是玩弄過很多女人,但那些女人都是自願的,但陸梓晚實在太好吃,他不想放她走,想到這裡,郝邢新覺得很煩躁,於是他奪門而出,離開了別墅。
陸梓晚見郝邢新離開了別墅,鬆了一口氣。
她擦乾了眼淚,再次開啟自己的電腦,開始黑入各大醫院的電腦系統。
每一個小時,中介都會催她一下,說客人很趕,希望今天內能有結果。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陸梓晚終於查完所有資料,做了資料分析,許雅韻真的並沒有任何住院記錄。
她把結果傳給中介後,倒頭便睡。
中介收到資料,便立即打電話給唐玄。
唐玄正在跟方錦娜翻雲覆雨,看也不看來電顯示,便按了拒接。
沒夠兩秒,電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