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愛卿不是愛國愛民嗎?還請為我大夏篳路藍縷。”夏帝的臉上浮現一絲神秘莫測的笑。
得,衣衫襤褸打工仔唄,秦言軟踏踏的謝了恩,走出大殿時,聽到第三令:“全城戒備,提防逆賊。”
中計了,原來老皇帝什麼都想好了,秦言一邊擦著眼睛一邊看著天空,可是越擦越看不清,就像天空越來越暗,索性今夜還沒結束,索性我還活著。
“秦大人,可不要公報私仇,畢竟你是玉貓了啊!”臉上帶笑的血發男子走到秦言的背後,恭敬的行禮。
“血烈大人的確是天狗一哥啊!”秦言站起身,一隻眼睛幽藍,一隻眼睛血紅,全開的忘川之眼下,血烈渾身顫抖,他什麼時候成長的那麼可怕。
“天狗參加大監察。”
秦言冷冷的看著血烈行禮,嘴上卻掛著一絲微笑的說道:“大監察還等我們去救呢?我秦玉貓還望血烈大哥多多包涵。”
血烈面色很不好看,前一秒還是犯罪嫌疑人,後一秒成為頂頭上司,他跟在秦言的背後,問道:“下一步,如何行事。”
皇帝認罪但不會認錯,今天逼皇帝認罪純屬不錯的大戲,戲而已。走出宮城的秦言,想起今天百官的模樣,臉上浮現燦爛的笑:“抄家。”
寂寞的宮廷悄無聲息,暗地的蛀蟲的啃食,腐朽的鏽跡與黴菌在夜色到來之時,發酵成長,只有一聲音漂浮在宮城之中。
“萬歲爺近前看端詳。
上寫著秦言十八歲,要狀告當朝的皇上。
罵君王,為何欺賢良
又召在下成東床
忽悠百姓良心喪……”
城狐社鼠在廟堂
將狀紙壓在某的大堂上
咬緊牙關為那樁。”
是誰敢這麼大膽,寫出這樣的歌謠,審皇帝,皇帝還要把公主嫁給他,這人是天上的神仙,有妃子調侃,有宮女日夜長談,有侍衛心有神往,可直到有一個被嚇傻的小太監說,這人是鬼。
那夜,他要為一位姐姐送點娘娘賞的點心,偶然看到宮門外掠過的那道聲音,他足不貼地,他飄忽而來,他一步就是數十里,他穿梭之間,惡鬼咆哮,他有一雙紅藍交映的瞳孔……
小太監被嚇傻了,尿了一褲子,多說這深宮鎖清秋,冤死鬼不止一丟丟,這宮城也鬧鬼了,小太監哭著喊著把這訊息傳了出去,頓時間宮城燈火通明,無數燈火照亮裡,宮城那若雪的白衣倩影,站在高高的牆樓。
腰若約素,若雪之白,一雙桃花眼裡露出一絲狐疑,最後變成一份無奈地笑:“這就是我的選擇,你覺得如何?”
這一夜,天狗瘋了,這一夜,城裡可以關人的地方全部滿了,這一夜留王府邸,留王與一眾族老望著吵鬧的帝都,面色變得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