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新兵應喝了一聲,隨即有人開始陸續吃完離開。
杜淮山等人也起身將飯盒刷乾淨。
“聶副排,就讓這幾個小子這麼跑了?”剛才準備起身的那名癩子頭老兵悶哼一嘴。
“不著急。”
聶人傑攥著筷子,“我想他們應該是在調查近日發生的白翁山事件,這任務可沒那麼容易查清楚。”
“所以,他們估計要在這兒待很長一段時間,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他們玩兒!”
他可不認為,剛認識不久的王正麟會幫幾個新兵出頭。
而且他們都是五十七旅的兵,明顯更親近。
沒了駱宗文和教官的保護。
杜淮山這幫生瓜蛋子,無疑就像是沒了根的蒲公英,他隨口一吹,就能讓他們抖上一整天。
……
晚飯過後。
杜淮山並沒有直接回住舍,而是去了軍營訓練場。
經過白日一天的野外行軍調查,身體各處其實已經受到不少鍛鍊,他只是稍加做了一些抗阻力的力量訓練,並強化練習了一些刀法、槍法招式。
算是熱熱身,不讓肌肉和招式退步。
拖著疲憊的身子。
回住舍用熱毛巾這麼一擦,莫名舒爽。
第二天。
利用虎形放鬆功睡了一夜的杜淮山,疲勞全部掃空。
王正麟整理好隊伍後,繼續上馬領頭,帶著全員出發。
只可惜。
一連兩天,調查進度毫無進展。
也就是說,新兵訓練隊來到這延順城,完全是一無所獲。
漸漸地。
第七訓練隊的蔡志忠就開始不滿了,話裡話外,暗諷著杜淮山選錯了任務。
如果換成作戰類,說不定現在早就拿著妖鬼的心臟領取軍功了。
“淮山,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有結果啊?”
白翁山林中。
李明成咧著嘴,氣喘吁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