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哥,什麼情況?”
還屬譚海眼睛最尖,發現杜淮山手中多了張紙條,嘴上嘟囔著:“我更喜歡看你……哎呦!這是在向你表白啊!”
“快快!我看看!”
吳明急忙搶過紙條,“我的天,這字寫得可真好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這字是不錯,估計是昨晚提前寫好的,就等著今天找機會送了!”
果然,女人永遠都是男人們最喜歡聊的話題之一,郭霆宇也跟著湊起了熱鬧。
楊安福在一旁羨慕得直咂嘴:“還是淮山有魅力啊,新兵入伍第二天,就把人家姑娘拿下了!”
“別瞎亂說,我都不知道是誰……”
杜淮山搶回紙條。
“這好辦,淮山哥,我替你去女兵那邊兒打聽打聽,保準三天給您出信兒!”
“對啊淮山,譚海可是大茶壺,從小就會跟女人打交道!”
……
吳明幾人倒是熱心。
但杜淮山現在根本沒這個心思,且不提他現在的目標是變強,生存。
關鍵在於,他的靈魂是一名二十三歲的成年人,對這群大部分還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們,實在不太感冒。
講武堂的會堂很大,幾乎能容納兩千人。
窗戶均被厚重的紫紅色窗簾遮擋住,顯得堂內黑漆漆的,椅子是那種並排的長桌靠凳,正對著一道白色幕布,有些像老式電影院。
賴彥龍選擇了靠中間位置的一處空座。
剛坐下。
以他為圓心,方圓幾米內的新兵們瞬間安靜。
別說交頭接耳了,就連喘氣都得小心翼翼。
不一會兒,一名身穿軍大衣,梳著油頭,帶銀邊眼鏡的一名軍官,拿著資料走到禮臺中央。
是個熟人,新兵教官團的。
飯堂打架那天,杜淮山還見過他。
“大家好,我叫林兆書,曾留學於尼潘陸軍士官學校,步科畢業,現任營州軍特殊軍事研究所管理員,接下來的一年裡,將由我為各位新兵們,講解有關妖鬼和紅髓的理論與應用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