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沒問題!”
年輕士兵如此輕鬆就完成了連長交代的任務,心情當然不錯。
於是,杜淮山回頭將譚海招呼過來。
“你們兩人的戶牌,拿出來看一下!”
年輕士兵從軍裝內襯兜裡掏出一本筆記本,一支洋牌鋼筆。
所謂的戶牌,就是赤禹天朝的“身份證”。
一張灰白色的紙,被譚海開啟,上面印著戶長姓名、年齡、籍貫、職業以及居住年限等資訊,並蓋有新屯城警察局官印。
“那個,我的戶牌丟了……”
杜淮山第一次收集軍備,穿甲冑的時候,就順手檢查過身上的物品,什麼都沒有。
“丟了?”
年輕士兵愣了一下,但想到新屯城事件,當時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很快又落筆:“沒事,你把資訊說一下也行。”
“杜淮山,年齡十六,籍貫奉侯,職業是武館學徒,家住新屯城康旗街十三年。”
隨著這兩天跟譚海聊天,杜淮山也知道不少新屯城的資訊。
作為奉侯城的衛星城,新屯建立不過才十五年,大部分都是主城或附近其它屯城喬遷過去的。
所以按年齡算,他的籍貫不可能是新屯。
至於瞎編會不會被拆穿,這點杜淮山根本不擔心。
從喬四眼的那些書上了解到,目前赤禹天朝的戶籍身份制度,還是比較原始的手寫檔案儲存,且存在當地。
想想看。
新屯城都被妖鬼破城了,警察局早沒了,更別提存放在櫃子裡的那些資料了。
年輕士兵如實在本子上記錄完,又要來了譚海的戶牌,在看到職業是“大茶壺”時,手明顯頓了一下,但還是寫了下去。
“行,你倆的資訊會由我上報到講武堂,這是車票,五日後早七時,在奉侯站登車,軍列103,千萬別弄丟了,沒票可上不了車!”
“明白!”
“謝軍爺!軍爺慢走!”
兩人接過車票,譚海油嘴滑舌來了一句,旋即將車票放在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油墨香,激動道:“不敢相信,淮山哥!我真的要當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