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在蘇淺淺眼眶中大專,哭紅的荔枝大眼令人心疼。
林閒也沒想到蘇淺淺的反應如此大,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可以給你銀子,就借宿一晚。”
蘇淺淺手中的木棍掉落,抬起手背去抹眼淚:“不成,給多少銀子都要走,吭。”
女子名節比性命還要重要。
蘇淺淺哭紅了眼,走向銅鏡處:“如果你不走,我就自裁。”
蘇淺淺已是拿起銅鏡處的剪刀,對準自己的心口。
林閒打趣道:“你敢自裁,我也自裁。到明日有人發現房中有一對男女躺著,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麼。”
蘇淺淺聽了林閒話,雙手握住剪刀,向自己的心口扎去。
林閒沒想到蘇淺淺真的敢扎,三步並作兩步,握住蘇淺淺的手腕。
蘇淺淺被林閒握住手腕,反應更加激動:“登徒子!”
林閒強硬的將剪刀奪過來,胡謅道:“這間院子大有來歷,就算有人看見我從這間院子走出去,也不會說什麼。”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林閒哼了一段旋律,唱給蘇淺淺聽。
蘇淺淺聽到林閒的這段旋律,同樣愣了愣神:“什麼意思?”
林閒一本正經道:“嘖嘖嘖,你住在這樣一個神聖的地方,竟然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來頭。”
“我剛才哼的這首歌,便是如此。曾經有一個男人成了大將軍,他與一位女子互相愛慕。”
“那位女子就住在這間院子裡。”
“將軍出征去打仗,對女子說,打仗回來就娶她。女子便在這間院子裡等呀等,到了死都沒能等到將軍。”
蘇淺淺自幼便在花舫長大,對於男女之間的愛情故事很是嚮往,夾著哭腔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林閒點頭如搗蒜:“自然是真的,這間院子厲害著呢,有名伽藍院!從這間院子裡走出的男女,不僅不會遭受白眼,還會得到別人的敬重。”
“而且……。”
林閒說了而且二字便不再往下說。
“而且什麼?”蘇淺淺的眼眶還紅著,有些想知道後續的事。
林閒望著外面的大雪:“沒什麼,應該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