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和地球上那些總是感覺自己孩子這也不能看哪也不看的父母一樣。
不過,就普遍理性而言,對於動不動就把人胳膊撕了,地球上但凡要是誰敢這麼做了分分鐘要被一個大隊的武警嚴陣以待的送進牢房最後再被冠以一個“史上最兇殺人魔”稱號的這種狂野操作,的確不是可莉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以看的。
可莉只需要看童話故事書,日常走一遍禁閉室流程,沒事賣萌和變得越來越可愛就可以。
“誒嘿人她可以如此面色冷靜的做出這種事情,還真是可怕的傢伙。”
派蒙著實是被洛琳著面不改色就讓對方身手分離的操作嚇到了,緩了半天的它才繞著熒發表自己的感慨。
它已經把洛琳登記到了“派蒙絕對不可以隨便招惹”的名單之中,自己這幾天來竟然一直都在給這麼一個恐怖的傢伙瘋狂起綽號的?
等等,她好像並沒有在意什麼……哦,懂了。
果然還是可以繼續叫她“誒嘿人”或者“謎語人”的,派蒙想通了這一點,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安柏和琴?
這倆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開口想說,又欲言又止,繼續開口,沒啥可說。
算了,就在這裡當工具人看戲算了。
“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挺嚇人的,下次還是不要在小孩子面前展示你這份暴力的一面了,你這麼下去真的是會沒有男人要你的。”
一曲終了,溫迪將豎琴收了起來,來到了洛琳的身邊,看著面前正在滿地打滾的深淵法師。
“生氣?”
面色平靜的洛琳卻帶著疑問句重複了一番溫迪話語的核心詞:“為什麼你會感覺我會生氣?自從我正確的認識到了我到底擁有著多麼龐大的力量之後,我就已經很清楚我無論如何都是不能隨便生氣的,僅僅是這種程度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會讓我生氣。”
溫迪聽聞一臉詫異:“那你還撕了它胳膊?”
洛琳白了一眼溫迪,態度隨意的回應:“我還以為它會拿出來什麼有趣的東西,但實際上並不怎麼有趣,所以我就得沒收它繼續犯事的作戰工具。”
這種回答,溫迪選擇了保持沉默。
自己著實和這種人沒啥於這種領域互相交流的必要,但想了想這隻狐娘所擁有的龐大力量,溫迪感覺還是她永遠也不會生氣為好。
不是為了她好,是為了她之外的一切好。
“所以說,你花費了這麼多力氣,又是藉助可莉她們當做誘餌吸引其他人,又是召集了這麼多魔物……但是你依然沒有回答我一開始的問題,我說了,在我碾死你之前,你有什麼應該要對我說的嗎?”
不在繼續和溫迪交流,洛琳走到了滿地打滾的深淵法師面前,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