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什麼時候苑先生這麼小氣了?看樣子這陣子恢復的不錯...”背後的男子悄悄拍了拍苑汪洋的肩膀,為了甩掉他,真的至於搞這出嘛?
腥風血雨,江湖鬥豔,新的一輪爭奇鬥豔難道真的現在就開始了嘛?
“說說吧,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就你這個衝動的勁頭,我要是不跟著你,擔心一激動又做出什麼傻事來!這次可沒有人願意花十年的功夫去為你贖罪了吧?嗯?”那雙握筆有力、持刀有感的老繭手再一次拍了拍男人的後背,不過這一次算是提醒了苑汪洋。
是啊,十年的青春可不能是說沒有就沒有的!而十年的友誼也不可能一下子說不存在就是不存在的吧?
一轉眼,都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嘛?
眉頭稍微一緊,嘴角打著哈欠,“小子,長點心!你以為現在的苑汪洋還會像以前一樣嘛?這一次,讓我自己來!”揮了揮手,男人朝著許七安的房間走過去。
這才一天不在嶧城,她又給他整出什麼事情來了?僅僅就是一天的功夫,這公司怕是要大變天吧?
“可還記得十年前的自己曾經說過什麼嘛?這一次,我希望你長點記性!”
“我看需要長記性的人應該是你吧!”啪,說還沒說明白,左邊臉龐就是一記響亮的巴掌,五個指印清楚的印在廖無常那張稜角分明的清秀臉龐上,“十年!整整十年了!你們所有人都以為我不會記得,可明明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忘記呢?”
“你們以為僅僅憑你們那幾句話,這件事情就能真的忘記嘛?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嘛?我告訴你,我做不到!”啪,手邊的玻璃杯被男人握的粉碎,手心裡隱約泛出血跡來。
根根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爬滿男人的胳膊。
男人移步,來到院子裡的唯一那棵松樹前,“十年前,就是在這兒,我親眼看著她喪命於此,就是這兒!你們叫我怎麼忘記?”拳頭猛地砸向松樹,乾癟癟的凌亂的樹枝從男人頭頂散落下來。
“苑汪洋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清理掉了嘛?怎麼還會有樹木?”看著眼前的一切,廖無常有些吃驚,明明早就交代過苑家的下人把院子裡收拾乾淨,怎麼還有一棵樹?而且恰巧就是松樹?
明明早就做過測試,根據測試結果,這男人顯然已經早就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他這才敢重新提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可沒想到苑汪洋不僅沒忘記,反而還專門派人把這棵樹隱藏起來了?
“你!就是你,過來,把苑汪洋扶進屋子裡!”
指了指愣在一旁的小劉,廖無常上頭的拍了拍額角。
其實從再次遇見許七安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明白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不是嘛?可他還是猶豫了,他以為他真的會好起來,可他還是讓他失望了。
“蔡助理,聯絡寧安醫院那邊的人過來,需要給苑汪洋做一個細緻的檢查!”這麼說的話,這段時間以來,姓苑的一直都在偽裝,包括把許七安娶進門這件事情,恐怕都是刻意為之的吧?
他究竟又在背後計劃著什麼?究竟還有多少事情在隱瞞著他?
而此時此刻,苑家偏房裡,許七安一本正經的在挑選簡歷,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僅僅憑藉幾張紙去衡量一個人的利用價值簡直就是無賴,可現在她居然還是在做無賴一般的做法。
讀書齋的時間越來越近,而NEW文化傳媒這邊卻還沒開始準備,聽說這個活動可以挽救公司在嶧城的整體形象,是一個免費宣傳的好機會,而屆時會有很多平時約都約不到的名人來訪,聽說還都是有創作頭銜稱號的人。
作為瑞竘,恐怕此生都沒機會見到這些各個地區作協的代表,而且大部分還都是會長、副會長級別的人物。
“奇瑞,還有多少?這是不是最後一沓了?”目前,來應聘的人也都是魚目混珠的,什麼身份、什麼背景的人都有,更何況有些資料一時分不出真假來,真的是什麼東西都敢往上寫。
照這個速度下去,估計三天三夜都找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打給魏宣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小姐,要不請求老爺支援?這堆人裡顯然挑不出什麼合適的人選,現在各個地方、各個媒體也都在招人,我看僅憑我們的力量有點玄,那個...趁姓苑的還不知道,趕緊想辦法填這個窟窿啊!”
奇瑞背過手去,一沓接著一沓的簡歷被塞進公文包,照許七安這個苛刻的要求,這群人要是能達到她滿意奇了怪了可真是,又要找有能力的還要找不那麼出眾的,有發展前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