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說正事,小安附中有個外語老師叫安琪?應該帶你吧?”
C大附中的外語老師,也就是許七安的外語老師給許七安介紹了一個心理醫生,這話從白寰陽嘴裡說出來沒有一丁點可信度,苑汪洋這邊都準備動手了。
可是安琪...她想起來了那節課,“你是許七安,許公子的許?”
“許公子是誰?”她那天也在琢磨許公子是哪個許?顯然這不是重點,關鍵這個許公子是誰?安琪又怎麼會問她這麼奇怪的問題?
“什麼許公子?這嶧城就沒有姓許的人家!你說對不對,苑汪洋?小安,你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是啊,她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等等!”
苑汪洋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把關掉電視節目,手中的小提琴也扔到了一邊,慌忙的從櫃子最底端拉出一個保險箱,那是一個黑漆木的匣子,上邊還有最古樸的拉環,看起來年代久遠。
“這是...”
“這是你從苑茲穩那裡拿來的?“依稀彷彿間,許七安回想起來苑茲穩書房書架邊緣有一道黑漆木,當時還好奇如此均勻的牆壁,為什麼會多出一道黑漆木。現在想想還是她疏忽了。
以苑茲穩戒備心賊重,又怎麼會放心這裡的一草一木!
“這裡面是族譜?”這是真的族譜,苑汪洋並沒有放回去?不對,是苑茲穩沒有拿回去?
看著牛皮紙一張一張的被翻開,有一股被時代封印的灰塵隨即散開來。
“噗,這是什麼鬼東西?趕緊給我放回去!”嬌生慣養的白寰陽可是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好不容易從白家逃出來就為了看這個?
“這應該不是苑家的族譜吧?”一個苑家的族譜值得苑汪洋隻身犯險?
正當三人圍住那小小的透著一股酸味的牛皮紙時,有人按響了門鈴。
“誰?張管家不在嘛?”三人均是心頭一顫。
“您好,請問許七安許小姐住這裡嘛?我看其他房間裡沒有人就一路逛到這邊來了。”聽聲音,許七安並不感冒,再說她在學校里人緣也不好,不可能會有學生和老師來訪。
“找你的,開門啊?”白寰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趕緊把黑漆匣子塞給苑汪洋。
苑汪洋不急不亂,一道又一道程式的把族譜塞了進去,才走上前開啟了門。
“您好,找許小姐的?所謂何事?我們許小姐來嶧城才幾日,恐怕與閣下不熟。”
看來者西裝革領,一身酒紅色的西裝禮服,領口別了支玫瑰花,腰間還夾著公文包,要說是來找那老頭的,還有點可信度,來找許七安的?未免也太扯了吧?
“許小姐可認識安琪?我是安琪介紹過來拜訪許小姐的!”
原來是安琪,可白寰陽不說安琪介紹的是個心理醫生嘛?這...看著也不像啊,倒像是個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