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臥床休息了兩天,葉青也寸步不離照顧了他兩天。
渾然不知,兩人已經成為各家談資。
宴席上的事情就足夠讓葉青揚名金陵了,更詭異的是,嶽永安在喝下那杯酒後,還未出王府,就開始耍酒瘋。
滿口的汙言穢語不說,還當眾脫了衣褲,場面一度不可控制,最慘的是與他同行的嶽婉容,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最後是王府的侍衛將人捆了送回去了,聽說昏睡了一天一仿毛,此番岳家丟盡了顏面,已經閉門謝客了。
而淑蘭郡主這兩日心情極好,正張羅人給葉楓送藥材。
葉青這個朋友她是認定了,要知道,嶽婉容的暗虧她可吃了不少,這一次什麼都扳回來了。
蕭鈺方看著自己妹妹哼著小曲,覺得好笑,提著酒從她旁邊經過。
“大哥,你白天拿酒幹嘛?”
“十七皇叔要的,我也正奇怪呢!”
蕭子衿拿到酒之後,照著那晚葉青的倒的份量調了一杯。
坐在一旁的張簡道見狀。
“怎麼,你也想試試。”
蕭子衿將酒一飲而盡,味道很奇怪,酒也很濃烈,但他依舊是面不改色,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
張簡笑道:“可惜當晚我不在。”
從聽說這個事情,張簡就覺得蹊蹺。
這幾日,突然颳起了一陣混酒風,那些閒來無事的公子爺把這酒當懲罰。
但喝下這四種酒的人不少,也沒出現葉楓和嶽永安那種反應,一杯倒的,確實不少。
是以,大家都私傳,莫非嶽永安也身有舊疾?
為此,蕭子衿還讓藥瘋子夜探嶽府,給嶽永安斷脈。
但他的脈象並無中毒跡象。
不過,不管是酒精還是藥物,都可以讓人興奮。
“你怎麼突然對這事這麼上心,還派人出去打聽那葉家小姐。”
葉青,名字倒是跟一位故人很像。
“當晚見她那麼冷靜地施針,還有質問嶽永安的時候,倒真覺得她有一點點像某人。”
蕭子衿派人打聽過,葉家沒有請過先生或者大夫,只有幾個屈指可數的家僕。
葉家兄妹父母雙亡後,兄妹倆幾乎就沒出過門,葉青的醫術不知從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