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懂,我們懂的。”張孝敬連忙說道。
“出去吧,下一位。”黃衣青年說道。
張孝敬帶著兒子千恩萬謝的離開。
到了潘府之外。
只聽張孝敬以果訣的口吻說道:“我們已經入圍,明天定最終人選,今天晚上就是關鍵,老夫決定出重禮,下重手!”
“那黃衣少年乃是武師,普通金銀之物對其恐怕沒有吸引力,反而惹其厭煩,不如給良田一百畝,不!給兩百畝,那專營之權給誰都是給,給我們張家就能到手兩百畝良田,如此順手之財,我不信他不取。”張孝敬雙目如電的分析道。
“父親……當年你在省城做文知,這等順手之財怕是沒少拿吧。”九吉以揶揄的口吻說道。
“這都是規矩,你不給,別人就會給!專營之權的機會千載難逢,這個時候不下重手就是傻子。”
“呵呵……父親你就算給那黃衣青年七百畝糧田也沒用。”九吉微笑說道。
“為何?”
“回去說。”
張府。
書房之中。
父子兩人再次密談。
只聽九吉徐徐說道:“那梁家挑選藥商的方法是由庶務堂制定,具體辦法是梁家庶務堂派弟子把關藥商的資格,第二天由庶務堂長老做最後定奪。”
“那庶務堂長老,至少是上三境的武師,修為高深,高來高去,只會在決定人選的當天而來,咱們根本就不可能拉攏這種高人,所以一切隨緣吧。”
“額……你對梁家的庶務為何如此瞭解?”張孝敬一臉奇怪的問道。
“從朋友那裡聽說的。”九吉微笑敷衍過去,心眼蠱吞食人腦,獲取記憶,實在太過駭人,哪怕是面對父親,九吉也不願意實言相告。
“那也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好好休息去吧,明日為父陪你去做最終的面試。”
“不……明日我讓孫小童陪我去。”九吉拒絕道。
當天晚上。
大約傍晚之時。
府衙聶捕頭親自登門,告訴家主張九吉他們明日上午九時就得去潘家參加面試,若不能按時到,那麼便會失去資格。
翌日。
接近上午九時許。
九吉吃過早餐之後便被孫小童攙扶著去往了潘家。
在潘家的大院之中。
已經有四位家主在那裡候著了。
除了黃醫師和穩婆宋大娘,就是孫員外和李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