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會兒,張縉彥也忍不住了,大聲吼道:“昏君!昏君!對待臣子如此暴虐,你必然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死後,必在下面等著你!”
“陛下?”
邊上伺候的太監聽了這兵部尚書的話語,臉色立變,趕忙看向崇禎。
但是崇禎卻反而哈哈大笑,擺擺手,說道:“讓他罵,隨便他罵!朕就當是敗犬哀鳴了!”
此刻無論他們說什麼,崇禎自然都不會放過他們,張縉彥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方才大聲謾罵崇禎。
除了發洩怒氣,怕也不是存著激怒崇禎求個速死的心思。
但是,此刻的魏張兩人,不管是罵還是求饒,對崇禎來說都是一樣。
求饒聲再哀,罵得再狠,也只是愈發凸顯他們對著責罰的痛苦與無能為力。
而讓他們痛苦,正是崇禎此行的目的!
儘管罵吧,畢竟除此之外,他們再沒有任何能做的了!
一片嘈雜之中,在新軍將士的協助之下,一字排開的十七個凌遲的柱子上便都綁上了人。
張縉彥與魏藻德兩人被死死固定在了柱子前面,面朝行刑柱,半點動彈不得。
此刻,看著自己傾注心血養育了十幾二年的孩子,一個個被固定在柱子上哭喊,兩人當真是心如刀絞。
劊子手已經站在了行刑柱邊,鋥亮的小刀,已經做好了切肉的準備。
“行刑!”
崇禎親自下令!
頓時,所有劊子手當即謹慎而利索地開始動刀,隨著薄薄的肉片被削下,緩緩滴落的鮮血與受刑的慘叫聲頓時充斥了魏張兩人的眼耳!
“啊!”
“疼!”
“嗚嗚嗚嗚!”
“爸爸救命啊!”
......
都是公子哥,都是自小榮養長大,怎麼可能經受得住這刀子在身上切肉的痛苦?
僅僅是第一刀下去,便有不少人當即哭喊得彷彿要死。
也就是他們被抓來的早,沒有吃早飯,不然只怕此刻除了血腥味之外另外的臭味也要傾瀉全場。
但是儘管如此,隨著劊子手又是幾刀切下來,已經有公子的身下一片溼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