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寧突地就哭了,抽抽噎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
「百里燁,做你的王妃簡直是個高危職業,外有虎狼虎視眈眈,內有變態高空要挾,太危險,我辭職不幹了,你放我下去。」
百里燁……
這女人,膽肥了竟然當著面罵他是個變態。
什麼叫辭職不幹了?
她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見嶽寧哭得梨花帶雨,百里燁又不忍,一把將嶽寧拎起圈進了懷裡,二人前胸貼後背。
百里燁貼著嶽寧的背將頭埋在她的耳畔,怒其不爭地問:「知道危險,怕了是不是?」
嶽寧一邊點頭,一邊抹淚,委屈道:「若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我會沒命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進添香樓可比這裡危險多了?」
懲罰嶽寧百里燁也心疼,但是不懲罰她,這女人就不知天高地厚,虎狼之地她也敢亂闖。
嶽寧狐疑地轉過臉,問:「百里燁,我是你的妻子,是王妃,我還帶了嫣然郡主一同前去,一個小小的添香樓不可能對一個王妃和一個郡主下手吧?」
「你說呢?」百里燁反問。
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下面透著暗潮洶湧的危險。
看著自己懷裡還有些摸不清頭腦,冒著傻氣的女人,百里燁提起了二皇子的死。
「二哥是皇子,皇帝的兒子,他死在了添香樓,添香樓不依然還好好地經營著?」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