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推,她一個趔趄跌到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你你你,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推我,我要殺了你全家!”
狂妄、囂張、跋扈……羅陽縣主醜態畢露。
侍衛懶得搭理一個潑婦,轉身離去。
趙娉婷見勢不對,上前勸阻,無奈現在的羅陽縣主已經瘋魔,任誰都勸阻不動。
她歇斯底里地指著周圍的人發起狠話。
“滾,都滾,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統統殺了……統統殺掉……”
圍觀的學子裡不乏有權貴之子,更有辭賦風骨之人,自是不堪被狗仗人勢的草包縣主欺辱。
他們手中的筆,將成為他們討伐羅陽縣主的武器。
不知大難即將來臨,羅陽縣主還在撒潑,指誰罵誰,湖心亭的氣氛陷入怪異的尷尬。
姑娘們見勢不對,訕訕離去。
圍觀的學子們也都各自散去。
嶽寧哪知道湖心亭後來發生的事,她坐在馬車裡,一雙能洞察一切的眸子,如鷹隼般盯著馬車裡的白衣男子。
馬車搖搖晃晃,男子閤眼端坐,紋絲不動,俊美無儔的臉上雲淡風輕,淡然的像一尊沒有表情的雕像。
都是俗人,幹嘛非把自己繃得像尊泥菩薩,拒人千里之外?
坐在一旁的嶽寧故意湊近男子,拖著聲兒喚道:“陸…老…板…”。
不錯,馬車裡的白衣男子正是醉香樓的幕後老闆,陸老闆。
他與嶽寧雖是合作伙伴,彼此之間卻僅見過一次面,生意上的事,嶽寧大多都是與醉香樓的錢掌櫃在接洽。
任由馬車顛簸,嶽寧聒噪,男子高冷如斯,依舊巋然不動。
偏生,嶽寧有銷售的自來熟體質,對高冷免疫,很會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