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正南聽聞,簡直要多震驚,便有多震驚,一肚子火氣,本想找厲正深質問,他多希望皇上厲正深否認此事。
然而沒有,厲正深只有對他的指責,沒有絲毫悔意。
厲正南簡直太失望了,雙拳攥緊,一咬牙:
「既然皇上如此喜歡說謊,那便好好待著寢殿裡,直到
厲正坤落網咖!
臣已經無法再相信皇上的話,至於那四個小子,本王也會打發他們離開。」
「等等。」
厲正深突然喊了一聲。
厲正南迴眸,語氣幽冷:
「皇上還有什麼要說的?」
「這是朕召四個小子進京的聖旨,既然他們來了,便讓他們與顏玉那個女人,還有你,吃頓團圓飯,再走吧!」
厲正深壓低聲音說著,將一份早就擬好了的聖旨,遞給厲正南。
厲正南深邃的眼眸裡充滿懷疑,卻聽厲正深接著說道:
「朕知道,以前做了太多錯事,如今朕不會再犯錯誤。
昨個朕將太醫院的幾名太醫,召了回來,他們給朕瞧過,朕體內之毒已經蔓延全身血液,無藥可醫。
要不是申太醫給朕在藥里加了罌粟,撐起朕的最後一點力氣,朕恐怕活不到現在。
但同樣,朕對那個東西產生的依賴性也更大了。如今朕每天需要吃十次藥。否則心便如同萬蟻撕咬般難受,全身疼痛,呼吸困難。
在朕有生之年,只想抓住厲正坤報仇,其它的,什麼都不想了。
不管是不是你召那四個小子進京的,有了這份聖旨,他們都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百官不會說三道四,這算朕唯一能為你做的了。
厲正深說的情真意切,厲正南的眼眸裡卻充滿懷疑:
「皇上剛剛……」
厲正深前後截然不同的反差,讓厲正南有些迷茫,加上厲正深的謊言太多,他已經無法再不提防。
「厲正坤既然能派劉天師冒充耶魯原真,那麼其它人也有可能是假的,朕剛剛不過說於外面的人聽的。」
厲正深虛弱說著,與剛剛指責厲正南的囂張樣子,簡直判若倆人。
「皇上,你沒事吧?」
厲正南的心揪了一下,若厲正坤真的不是他們父皇的孩子,那麼厲正深便是他唯一的血脈兄弟,厲正南忍不住雙手相扶,將其扶到桌子旁坐了下來,關切詢問。
厲正深氣喘吁吁,每走一步,都有著極大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