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敬宣王厲正南今日深夜到皇宮索要兵器,除了確實想討好顏玉的四個孩子,還有一個目的,他想試探一下皇上厲正深對他的態度。
今日皇上厲正深,執意想處死西昌候,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想試探一下,皇上厲正深對他是不是還是同往常一般,對他所求之事,有求必應。
結果厲正深還真沒讓他失望,這讓厲正南對厲正深的懷疑,又推翻了。
他本來有種預感,皇上除掉西昌候,只是開始,總有一天會輪到他。
可今日看,皇上對他的態度並沒有變化,依舊事事依順,將他當成最親的人。
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嗎?皇上要殺西昌候,不是出於別的目的,只是就事論事?因為他丟失了倆座城池?
御書房裡,厲正南剛走,便從內室走出來一個老道:
“無量壽佛,皇上對今日敬宣王討要兵器之事有什麼看法?”
厲正深:“他被“善心堂”那個女人,迷了心智了。”
“哈哈……”
老道大笑,厲正深漆黑的眼眸陰蟄半眯,冷言喝道:
“劉天師笑什麼?”
“貧道自然是笑皇上的天真?”
老道神情漠然地說著。
“什麼意思?”
厲正深追問。
“以貧道看,敬宣王是在向皇上宣戰,雖然皇上與敬宣王有著血緣之親,可比起西昌候,敬宣王的心更傾向於他,畢竟他們倆人是戰場上換命的交情,可不是血緣之親可以比的。
如今皇上執意要殺西昌候,敬宣王自然心生不滿,他深夜到皇宮,向皇上討要兵器,分明就是警告皇上,若皇上真。
敢殺了西昌候,他便會與皇上兵戎相見。”
劉天師一番歪理下來,皇上厲正深的臉更黑了,他瞳孔微縮,雙拳緊握,眼中折射著殺意。
可劉天師卻沒有就此打住,接著說道:
“貧道聽說五年前,先皇死於一個郎中之手,那人便是“古醫族”族長顏剛,皇上孝心,下令將古醫族滿門抄斬,為先皇報仇,是也不是?”
厲正深眼眸深邃,望向劉天師:
“此事你怎麼知道?”
劉天師不慌不忙:
“此乃夏邑國大事,貧道知道,應該不足為奇吧!”
厲正深微微額首,也是,此事當年也是鬧得沸沸揚揚,劉天師知道,確實不奇怪,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可接下來劉天師的話,卻讓厲正深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