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裡,皇上厲正深,在厲正南與西昌候走了之後,又批閱了一會奏摺。 @
劉公公抬頭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躬身上前詢問:
“皇上,你看天色已晚,是不是該尋一個嬪妃侍寢了?”
厲正深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頸,低沉的聲音問道:
“現在什麼時辰了?”
劉公公:
“回稟皇上,亥時已過,到子時了。”
“子時?這麼晚了?咳!都是讓敬宣王與西昌候給鬧騰的,你看朕還有這麼多奏摺,沒有批閱,明天朕拿什麼上朝?”
厲正深眉頭緊鎖,一臉不悅地嘮叨著。
劉公公察言觀色,尖著嗓音說道:
“咳!皇上,每天摺子這麼多,偶爾有一天,沒有批閱完,也是正常。
再說了,皇上龍體同樣重要,要是皇上龍體給累垮了,那可是天大的事。
奏摺沒有批閱完,可以明天批閱,皇上龍體若是垮了,這夏邑國天,恐都要塌下來。
今日天色已晚,皇上還是應該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個才能更好的處理朝政。
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要是累病了,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
劉公公的一番繞口令般的溜鬚拍馬,立刻得到皇上厲正深的同意,他用手點了點劉公公:
“你這奴才言之有理。朕的龍體若拖垮了,這夏邑國恐出大亂子,所以朕理應早些歇著。”
說完,合上手裡奏摺,起身向外走去。
“這才對嘛!皇上龍體比什麼都重要。對了,皇上今晚打算宣哪位妃嬪侍寢,還是劉常在嗎?”
劉公公一副諂媚逢迎的樣子,躬身上前詢問著。
劉常在是最近晉升上來的,會吹拉彈唱很得厲正深的寵幸,一連寵幸了好幾晚。風頭正盛。
“不用了,這麼晚了,劉常在應該也歇下了,朕回自己寢殿吧!”
厲正深難得善解人意地說著。
“瞧皇上說的,皇上不去,劉常在她敢睡嗎?剛剛那邊的下人,還向奴才打聽,皇上今晚過不過去?說劉常在洗的香噴噴的,正等著皇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