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這個小太監與劉天師串通一氣,特意冒充劉天師,讓劉天師好逃走?”
厲正南深邃的眼眸盯著皇上厲正深好一會,才拱手說道:
“臣覺得應該不是,那個人看起來有些貪生怕死,應該不是甘願做替死的人。只不過他被毒啞了,具體情況只能等他被太醫醫治好之後,才能清楚怎麼一回事。”
“咳!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皇上厲正深深深嘆息一聲,十分惋惜地說道。
皇上厲正深被厲正南盯的有些不自在急忙又補充著:
“阿南,你放心,朕不會讓劉天師就這麼逃了的,朕立刻下海捕文書,行舉國之力緝拿劉天師。朕還就不相信了,他還能逃到天下海角去。害你,就等於傷害朕,朕絕對不會輕饒他”。
敬宣王厲正南這才收回懷疑的目光,急忙跪倒在地,磕頭謝恩。
夕陽西下,天色漸晚。
忙了一天的厲正南,一無所獲只能打道回府。
馬車緩緩行使在路上,就在快要到達王府的時候,只聽車伕“籲”了一聲,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厲正南眉頭蹙起,有些疲憊,不甚愉悅地喝問著。
“回稟王爺,是九門提督元。
統領,他攔了王爺的車駕。”
厲正南:“……”
這人真是陰魂不散了。看來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道收斂了。
厲正南拿下面具,掀開車簾,由追風扶著,緩緩下了馬車,抬眸望去,只見一臉陰沉的元正帶著幾個人,正擋在了路中央。
“元統領這是打算幹什麼?是找本王有事?”
厲正南不動聲色地詢問著。
“為什要給那個***請旨,讓皇上給他賜牌匾。雖然本統領兒子是因為另外一個***拿走了解藥而死,但“善心堂”裡的***,亦脫不了干係。”
元正寒著臉,陰冷地說著。眼中更折射著蝕骨的恨。
“***”倆字,讓厲正南眉頭蹙起:
“元統領,你乃是朝中重臣,臣民之表率,說話要文明點,什麼***?人家是一名大夫。
再說了,此事不是已經結了嗎?是你兒子元目公子,抓了人家兒子,威脅人家在前,還想玷汙人家顏大夫,所以人家顏大夫出於正當防衛。
更何況人家顏大夫給了你兒子元目公子解藥了,是那個婢女小草,搶了你兒子解藥,導致你兒子死亡。
如今小草也被你給殺了,一命換一命,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敬宣王,你一直幫襯著那個***,不會是被那個***給迷惑了吧?看來那個***不光醫術了得,床上功夫亦是了得,勾引我兒子在前,還將一直對女人沒興趣的你,給迷的神魂顛倒……”
嚴正嘴裡吐著骯髒不堪的言論,厲正南雙拳緊握,怒火在胸口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