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來隨口問道:“是什麼啊?”
喬靜十分認真地回答她:“鹿校草的獨家機密資料。”
“.........”
沐一曉感覺自己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
“哎呀呀,你幹啥呢!”喬靜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資料夾。“這可是我託了多少人脈幫你搜集到的,費了我好大勁兒啊。”
沐一曉想說我真想撬開你的小腦瓜看看你是否正常,小小年紀千萬別放棄冶療!
但她不敢說,怕被同桌送醫院(該慫還得慫哈哈哈)
喬靜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不爭氣地拍她一下說:“我告訴你,回去仔細看看,你絕對會感謝我的!到時候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認我是恩人啊~”
沐一曉:“......(我真想把你當個祖宗埋起來。)”
還在無語時,早讀鈴聲已經響起,她也就沒時間翻開那堆機密,慌忙地塞到了書包裡。
——下午——
下午的自習課,老班不在,班級裡卻仍舊沒人講話,大家都各自埋頭寫作業。
沐一曉忐忑地在走廊間徘徊,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朝著社團的方向走去。
“藝術團”幾個大字赫然刻在牌面上,用草書眷寫的字別有一番風味,與千篇一律的體育社,科學社相比下要好的多。
走進去,練習室的大門禁閉著,能依稀聽到音樂的鼓動聲,撼的人心也振奮起來。
“同學,有事嗎?”
坐在大廳裡的一位年輕的女人,看著沐一曉茫然的樣子,問道。
她糾結幾下,從口中憋出一句話:“我、我是來面試的。”
女人:“不好意思啊,我們的面試已經結束好幾個星期了,同學要不下學期再......”
沐一曉:“我知道。我就是被淘汰的人。”
女人怔愣了一下,有些遺憾地想勸慰她。
“我是想問,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真的很想參加藝術團。”
沐一曉終於鼓起勇氣,望著女人堅定地說。
女人似乎沒料到這種情況,他們的藝術團開辦以來很受歡迎,但老師們卻對此厭惡不已,覺得它影響了學業,因此學生們也大多“可望而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