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晴氣得胸口起伏劇烈，徐洛看得有些心疼，微微一皺眉，然後對牛有德道：“算了，牛掌櫃，我也不跟你兜圈廢話，你願意把這地方當成你的私產，隨便你了。但現在，我需要第一手的情報！”
徐洛身上的威嚴氣，早已形成，遠比雪初晴的氣勢足得多。
雪初晴在一旁冷冷道：“不行，神女樓……絕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私產！”
“神女樓對任何一個分部的樓主，都給予了大的權力和便利，對分部樓主的財務，更是幾乎放任！”
“這一切……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讓各種情報訊息良好的運轉起來？”
“想要馬兒跑，自然要給馬兒吃得飽！”
“可現在……我算看出來了，實在是……給你們吃的多！”
“以至於，你們都撐著了！吃得多……跑不動了！”
雪初晴的眸裡，射出冷厲的光芒，看著牛有德：“是不是覺得，我如今孤家寡人，就指示不動你們了？真是笑話！”
“你也不想想，神女樓的訊息情報為什麼這麼厲害！”
“沒有我居中調控，你們想要得到其他地方的訊息……簡直就是笑話！”
“是不是覺得……有些暗語，你們已經熟悉，你們也可以自己使用了？”
“呵……”
雪初晴冷笑，看著牛有德：“當年神女樓始祖，創立神女樓的時候，便定下這個方針，之所以敢放權給你們這些分部的樓主，就是因為核心的東西……始終掌握在總樓主的手中！”
“別是你，就算古宗仁這種出身聖地的大能，那麼多年……都沒能將這些東西拿走！”
“你的一身實力……也已經到了天尊境界，我如果猜得沒錯，你當年應該就是古宗仁的嫡系吧？”
徐洛微微一怔，原以為神女樓這樣的管理，漏洞出，很容易造成下面的人各自為政的場面。原來是他想多了，一個情報組織，能存在這麼多年，能做得這麼大，散佈整個九州。
果然是有屬於自己的獨特的東西的！
雪初晴雖然沒有多，可這裡面的資訊量卻是大，已經透露出了關鍵的資訊。
那就是，神女樓的情報傳遞，需要獨特的方式！
而這方式的核心，是掌握在總樓主手中的！
那邊牛有德的臉色，陰晴不定，看著雪初晴，嘴角扯了扯：“總樓主大人的這叫什麼話？在下……哦，屬下進入神女樓，已經七十八年，相當於普通人的一生了，屬下幾乎將全部的青春和精力，都獻給了神女樓……”
“不錯，屬下是把這裡當成是屬下的家……可屬下這麼想，應該也沒錯吧？”
“神女樓不是屬下的家，哪才是呢？”
“至於屬下當這裡是屬下的私產……那就是玩笑話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屬下第一次見到總樓主，難免有些激動，因此，有些失態的地方，還請總樓主見諒。”
牛有德著，衝著雪初晴一躬身：“屬下給總樓主賠罪了！”
雪初晴臉上的臉色，並未好看多少，擺了擺手，道：“我現在就要最新的訊息！”
“好，屬下……這就讓人去取！”牛有德著，然後又道：“不……屬下親自去取！”
著，倒退著，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