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打。
不知道親了多久,最後還是她先求饒,比起練習她現在有一件更擔心的事情。
眼睛不自主地向下瞥了一眼,蹙眉問道:“你還好嗎?”
非常不好。
晏行周看出她心中所想,別過臉將她抱了下去。
溫稚顏見他十分難受,慌忙道:“之前你都是如何緩解痛苦的,我可以幫你嗎?”
一個男人再怎麼坐懷不亂,聽到這句話也很難不會想入非非,但她的眼神過於清澈,隨著俯下身的動作,晏行周可以清楚看到她領口的大片雪白。
他煩躁地拿起一旁的毯子蓋在她身上:“一會兒就好了。”
“你每次都會這樣難受嗎?”
這樣可不行,時間久了人都要難受壞了。
她試圖再次勸說,但晏行周壓根不理她了,只留了一句無聲的嘆息,隨後轉身走進了淨房。
她只好又拿起那本《鬼谷子》,外面的雨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來今晚註定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哥哥下雨天要去哪裡看星星。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同房了,她很快便接受了這一事實。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晏行周終於出來了,沐巾被他隨意搭在肩頭,發梢還滴著水,看起來剛剛沐浴過。
溫稚顏盯著他擦臉的動作兀自嚥了下口水,絞著手指:“你這裡好像只有一張床,我今晚睡哪裡呀?”
晏行周道:“你睡床,我睡榻。”
“哦。”
“怎麼,失望了?”晏行周環著手臂,微濕的頭發讓他看起來添了幾分別樣的美。
“還是說,你擔心自己睡相不老實,又在夢中輕薄我?”
溫稚顏漲紅了臉,努力反駁:“我沒有……”
“沒關系,我不介意你摸我。”
他還挺大方的。
溫稚顏很想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抬眸對上他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沐浴過的原因,他的領口似乎比平常開的更大了些,依稀可見清晰的鎖骨,以及胸腔微微的起伏。
拒絕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她小聲道:“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