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周:“為何?”
溫稚顏默默垂下了頭,顯然,她並不想將自己前年被三公主推下湖裡的事講出來,無言半晌。畢竟那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害得她後來被很多世家貴女嘲笑了一段時間,還因此去學了鳧水。
“因為......男女有別。”
她對自己胡編亂造的答案十分滿意。
可眼前這人好似並不關心所謂的答案,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探究,還有一些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身後的風輕輕拂過,晏行周嘴唇動了動:“沒想到你還挺專一的。”
他對男女之情實在懵懂,所以不太能體會到溫稚顏的心情,也不知她這心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溫稚顏覺得他這話說的沒頭沒尾。
跟他在一起步子跟不上,頭腦也跟不上。可能這種高傲的人就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吧,這樣可以顯得自己更“高深莫測”。
“世子,那我們現在算違反約定嗎?”
“這次不算。”
“那下次就算了嗎?”
晏行周腳步不經意放輕鬆了很多,盯著少女俏麗的小臉彎起唇角:“溫稚顏,想學石頭絕殺嗎?”
“我若說想,世子願意教我嗎?”
晏行周語氣輕快:“你求求我,未嘗不可。”
溫稚顏立馬來了精神,道:“世子人美心善。”
“......說過了,換一句。”
“世子武藝高強,氣宇軒昂。”
“世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引無數姑娘競折腰......”
“停。”晏行週一臉嫌棄。
怎麼誇個人也這麼呆。
侯府給了畫師多少工錢,絕對把她畫聰明瞭。
溫稚顏搓搓手:“那世子是不是答應我了?”
“我可沒說。”
“哦。”溫稚顏聳聳肩,料到他不會輕易同意,臉上並沒什麼失落的神情。還是想辦法跟他混熟,然後借個廚子過來才是正事。
寫不出來可就要盲婚啞嫁了。
晏行周見她不說話,不知怎麼心裡那口氣又湧了上來:“......你就不能多說幾句?”
“沒關系,不麻煩世子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