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塵躺在被子裡還很感嘆。
幸虧這小妖精惦記他，只吃了半個聖桃。
若是一整個都吃了，可能都要回天乏術。
“國師大人，喝點水吧。”
顏啟盈疼出來的滿頭汗水都來不及擦，轉身又給他倒水。
云溪塵為了救她，體內的神力僅剩一成。
這會兒虛弱的連抬胳膊都吃力。
可他還是半坐起來，接過她手中的茶盞，將裡面的溫水全部喝下。
“小妖精，在後天子時之前，你不得離開衍月宮一步。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離開。”
他的神力應該會在後天子時之前恢復。
若是小妖精離開衍月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發生危險，他可能感知不到救不了她。
所以他不讓小妖精離開身邊。
顏啟盈鄭重的點點頭，軟糯糯的聲音清楚的回答他：
“在國師大人好起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她要留下來照顧他。
“嗯。”
云溪塵總算放心。
他的話音沒落，小姑娘白胖白胖的小手就伸向他的衣襟。
“……”
云溪塵不解的看著她，以為是自己衣服沾了什麼髒東西，她要幫他拿下來。
誰成想，她那胖乎乎的小手很靈活的，幾下就把他四根衣帶都解開。
“我幫國師大人脫衣服。”
小姑娘的話天真無邪，也沒有絲毫猶豫。
“……我能自己來。”
云溪塵羞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猶如受驚的蝴蝶。
顏啟盈都不給他伸手的機會，幾乎是他的話音落，還沒抬起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