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再三叮囑周叔如果江屹舟晚上又發燒或者醒來,一定要叫自己。
睡到半夜,蘇甜甜又醒了三四次,有時候是疼醒的,有時候是做噩夢。
蘇嬋怕她這麼折騰,肯定要神經衰弱。
又給她用了鎮定劑,這才安穩的睡到了天亮。
蘇嬋小心的下了炕,忙先去看了江屹舟。
炕上空空的,兩個人都沒在了。
蘇嬋心裡一慌:“周叔?江屹舟呢?”
“這裡。”
江屹舟從洗浴間出來,臉上還掛著水珠。
蘇嬋忙上下打量他:“你好了?不疼了嗎?我看看燙不燙。”
她的手直接摸上額頭,燒退了,看起來臉色也正常了許多。
江屹舟輕咳一聲,有些猶豫的看著她:“你,都知道了?”
蘇嬋點點頭:“等我回去看看那藥方子興許就能知道怎麼回事了。”
江屹舟握了握拳:“嚇到你了吧?聽遠恆說,發作起來很駭人。”
蘇嬋作為一個大夫,還不至於被這種場面嚇到。
“這麼說,你發作的時候沒有意識?事後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江屹舟搖搖頭:“不記得。”
這到底是什麼疑難雜症?
“我沒事了。”江屹舟看向蘇甜甜的房門,“甜甜還好嗎?”
“她不僅疼還怕,一直驚醒。”蘇嬋問他,“張賴怎麼樣了?”
“不過是輕輕劃了兩刀,他就嚇破了膽,全交代了,今天我還得去官府一趟。”
“謝謝你,這回能救回甜甜全靠你。”
蘇嬋真心覺得江屹舟不簡單,不但武力值高腦袋也好使,當個獵戶簡直是屈才。
“她叫我一聲姐夫呢。”江屹舟盯著她,“不能讓她白叫。”
蘇嬋心猛地一跳,忙道:“你餓了吧?我去做早飯。”
蘇甜甜暫時只能吃流食,但其他人這兩天又累又熬,她做的豐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