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舟疑惑的看著安慰方玉華的蘇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嬋做了好幾個小時的手術,精神還是有些疲倦的,告訴方玉華該怎麼照顧後就回屋休息了。
江屹舟幾次張口,最終還是沒問,罷了,她不想說自己就不讓她為難,不管是怎麼回事,也不影響自己喜歡她。
蘇嬋睡了一覺後,方玉華才來找她說江遠恆醒了。
他人雖醒了,但半邊身子幾乎都沒知覺不能動,只是心疼她累才忍著沒喊她。
蘇嬋看他嚇得樣子,這才笑著解釋:“我不是說了提前會給你用藥,不但是用藥之後全身沒知覺,也需要緩一緩,藥效全部過去了就好了。”
她一說江遠恆就放心了:“我還以為好不容易腿好了,身上卻癱了。”
不過等藥勁兒慢慢過去了,他可就笑不出來了,腿上傳來的痛感一陣一陣的,讓他坐臥不寧。
蘇嬋給他拿了顆止疼藥:“你覺得最疼的時候吃一顆,但一天只能吃一個,過了前三天就會不那麼疼了。”
江遠恆冒著冷汗點了點頭,雖然疼是疼,但每次低頭看見端端正正的腿,再疼都能咬牙忍。
“謝謝你小嬋。”
“一家人說什麼謝。”蘇嬋笑道,“快點好起來,醫館可忙得很,不能沒有你在。”
第二天蘇嬋就得去醫館盯著了,江遠恆起碼得養半個月十天的才能勉強下地,醫館離不開人。
而江屹舟一去衙門,就聽到了一個算是好訊息的訊息。
“您說張虎回來了?!”
周豐點了點頭:“手底下兄弟問了你買通的呂府下人,說了確實是他,大家都說他是探家回來的。”
什麼探家…他從小被賣,根本沒什麼家人。
“這離劉爭死才過去過久!他就大搖大擺毫不避諱的回來了?他們未免太藐視官府!”
周豐嘆口氣:“可說到底我們也只是懷疑,他就算真回來了,我們就算真知道他有問題,又有呂慶宇護著他,也無法治他的罪。”
江屹舟心思一沉:“我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