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忙搖頭:“坐,坐,沒判斬刑。”
“那是?”
“皇上儘管震怒,但也因竟然能這麼快控制並消滅瘟疫覺得不可思議,因他的將功補過,判了十年。”
“十年?”蘇嬋鬆了口氣,“但十年對於林大人來說,怕也難熬。”
他都那麼大的歲數了,牢裡的環境與吃喝,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來了。
沈煦無奈搖頭:“皇上若不是因為瘟疫控制住了心情欣喜,他是絕逃不過一死的,沒被扣個通敵的罪名就不錯了。”
江屹舟點點頭:“還是多虧了沈公子從中周旋。”
沈煦抿了口茶,突然想起道:“你們路上花了多久時間?不會沒碰到去傳旨的官差吧?”
兩人對視一眼:“官差?沒有啊。”
沈煦頭疼的撫了撫額:“皇上對你兩人都發了獎賞,我回來稟明後官差就上路了。”
蘇嬋嘴角抽了抽:“我們路上走了四十餘天,而且還是馬車,走的慢了些。”
沈煦搖著頭:“那這麼說來,官差這兩天都應該快返回來了,我到時跟皇上說一下吧。”
說完這些,沈煦才問起:“你這回來是打算開醫館的吧?那火鍋能不能開起來?我這都倆月沒吃到了。”
蘇嬋一拍手:“哎呀,我本來今天就是來看鋪子的,可是去長陽街繞了一圈,沒看到有什麼可供開店的。”
沈煦沉吟了下:“那地方可是有價無市,一般就不會有人輕易賣,就算有賣的,那也是當下就能出手,還真是不好辦,何況,你的銀子夠嗎?”
蘇嬋很坦誠道:“除去買房裝修,我大概也只能拿出一千五百兩了。”
“咳咳。”沈煦差點被一口茶嗆住,“一千五百兩?大概也就夠買你在青木縣的半個院子。”
“這麼貴?”儘管早有心裡準備,可這價格仍超出她預期太多。
這麼算起來,別說酒樓了,這錢也就光夠買個緊巴巴的醫館,而且還是不帶任何藥材的那種。
蘇嬋有些頭疼,一時犯了難,倒是旁邊的江屹舟沉了下眼色:“你在青木縣的時候,不也是與別人合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