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一塊放在試片上,然後放入空間。
這塊腐肉雖時間久了,但並沒有風乾,還是有血與組織的。
“蘇嬋?蘇嬋你怎麼了?”江屹舟只是略小憩了一會兒,到處沒見到她人,來二樓一看,她坐在那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蘇嬋猛地被他喊回了神:“怎麼了?”
江屹舟看著桌上的盒子,明顯包法不一樣了:“你開啟看了?”
蘇嬋輕嘆口氣:“恩,如果我沒查錯的話,是瘟疫無疑,但藥需要試。”
“卑鄙無恥!”江屹舟狠狠一拍桌子。
蘇嬋已經開始著手配藥了:“你寫封信讓他們給縣令吧,這明顯就是南陵的手段,不是小事,恐怕縣令都需要上報朝廷。”
江屹舟自然懂得其中厲害,他磨墨寫信,蘇嬋寫藥方配藥。
而此時青木縣的百姓,也多少嗅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氛。
官兵們幾乎全部出動,大街小巷到處都能見到,有的鄰居家門口就守著動也不動,碰見不配合的還會被強行拉走。
漸漸的各種猜測就出來了,有些被隔離的人不信也不服,在院子裡大喊我沒得病,被人聽到便傳揚出去。
一時間謠言四起,弄得青木縣人心惶惶,有人怕染病,甚至想先逃往臨縣避避難再回來。
林雄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被跑了幾十人了,接著他就收到了江屹舟寫來的信。
當看到蘇嬋確定已經是瘟疫的時候,他整個人幾乎脫力跌坐在椅子上。
瘟疫啊……是讓人談之色變,殺人於無形的瘟疫啊!
他恨恨的一拍自己的腦袋,他鑄下大錯了啊!如此他還怎麼能心安理得的丟下這樣的青木縣自己隱居!
“大人。”官差小心道,“頭兒說了,大人應當立即派人封鎖縣城,不許進出。”
林雄深呼口氣,壓抑住翻湧的心情:“去吧去吧,絕不可再讓人離開一步,另外派十餘人出去追那些逃了的,能追回多少算多少。”
他艱難的拿起筆開始寫奏摺,除了交代南陵和瘟疫的事,還要求讓自己繼續擔任縣令,直至瘟疫一事徹底解決再去請罪,這個情況,大概也不會有官員再願意來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