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疑惑反問:“哪些人?綁走她的是宋府的一個護衛。”
魏明德一臉懷疑,一個護衛哪裡來的膽子和本事綁架一個大小姐?
“需要幫忙嗎?”他也沒多問,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蘇嬋搖了搖頭,別人家的金錢賬,她怎麼敢隨便交給別人算,就算宋老爺信任自己,那也不合適。
正在他們各自忙碌的時候,家丁慌慌張張的又拿著一封信衝進來:“老爺!這封信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在了門口!”
宋勤生忙一把奪過來,其他人也好奇的湊過來看:“難道是綁匪來的?”
宋勤生拆開,看字跡確實與上封一樣:
明日午時,你親自帶著銀兩到東郊茅屋,兩萬兩一分不準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若敢帶人或者耍花招,就等著給你孫女收屍吧!
宋勤生拿著信紙的手止不住的顫抖:“璐兒,璐兒。”
幾個老友忍不住勸道:“老宋,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吧?萬一他們圖謀不軌……”
宋勤生一擺手,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坐下來:“什麼圖謀都不重要了,如果璐兒不在了,我還活著幹什麼!”
時間緊急,除了老宅,宋勤生將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
最後堪堪兩萬兩多一些,可以說只給宋勤生留了幾百兩的剩餘。
魏明德一直沒離開,看著蘇嬋算出來的最終數字若有所思:“竟然剛剛好,怎麼綁匪好似算過一樣?”
處心積慮的就是為了他的家產,能沒算嗎?
蘇嬋應了一聲:“宋府的人,對宋家自然熟悉。”
“那你們真的沒有任何應對方法?就這麼心甘情願把錢全交出去?”
他總覺得按蘇嬋和江屹舟的能力和性格,這麼坐以待斃就不太合理。
蘇嬋應對自如:“宋璐是宋老爺的親人,錢是宋老爺的錢,宋老爺的決定,誰也干涉不了,也冒不了這個險。”
將銀票都準備好後,宋家漸漸清淨,魏明德直到離開的時候也沒看到江屹舟回來。
蘇嬋也有些熬不住了,今晚好好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才是重頭戲。
蘇嬋跟他走在路上,忙碌的頭腦歇下來,這才注意到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