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德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才攛掇她去京城開酒樓?”
沈煦連連點頭:“這小地方倒是沒什麼好的,唯一留戀的就是蘇姑娘的廚藝了。”
魏明德倒不知為何,感覺微微鬆了口氣。
入夜,兩人換上夜行衣,悄無聲息的潛入官府。
這個案子的卷宗倒還在,前面關於涮一下酒樓中毒事件記載的很清晰,可後面……
沈煦連翻幾頁,皺眉道:“怎麼回事?!”
魏明德起身又翻了翻別的卷宗,沉聲道:“縣令有問題!”
這本來是宗懸案,沒找到幕後黑手,沒有記錄全很正常,可這個卷宗,竟然完全沒記載那三人的死亡和驗屍報告!
沈煦往後一靠,似笑非笑道:“這可有意思了,我就說嘛,敢對朝廷的人下手,又有內部訊息,得是什麼人呢?果然是官家人!”
魏明德不是沒懷疑過,只是沒證據而已。
“對我下手倒也罷了,可我記得他不是跟宋勤生關係不錯嗎?怎麼會暗中捅刀子?”
沈煦搖了搖頭:“鬼知道,也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只要有了目標,就好查。”魏明德想了一下,“這兩天我們就動身回京城!”
“這麼快?不先查一下?”
魏明德搖了搖頭:“你想想,就算真跟他有關係,他一個小小的縣令,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就算他養得起這麼精銳的手下,我的行程豈是他一個邊遠縣令能觸及的?”
“你是說他跟京城有勾結?”沈煦將燈火一吹,“走,先回去。”
一大清早的,蘇嬋的房門就被敲了。
她睡得朦朦朧朧的開啟門,有些不悅道:“幹什麼?”
江屹舟愣了下,因為屋裡熱,面前的蘇嬋穿著一身輕薄的綢緞睡衣,將纖細的身材勾勒的玲瓏窈窕。
他輕咳了聲:“去換衣服,不是說好了讓我來喊你鍛鍊的嗎?”
蘇嬋打了個哈欠,都忘了這茬了:“那也不用這麼早吧?”
江屹舟無奈:“陪你練完後,我還得去人家那裡學,不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