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幾分好奇:“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獵人。”
難怪,跟怪獸搏鬥可不興什麼花裡胡哨,全是要命的博弈。
“我沒什麼秘籍,也沒什麼寶典,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跟你過幾招罷了。”
秦秋拔出長劍:“來,攻過來吧。”
江屹舟真正與他交上手後,才明白宋勤生為什麼說他是頂尖高手。
連他在昭城碰到的那兩個,都完全不及秦秋的一半。
至少江屹舟還能跟那個殺手過幾招,在秦秋手下卻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再次被他的劍柄戳到,江屹舟腰間一痛,連退幾步,喘著粗氣露出個笑。
這才是他想學的東西。
蘇嬋的痛經也好多了,不管怎麼陳設裝修,最起碼的翻新肯定是要先做的。
她還找了先前為她裝修家裡的幾位,畢竟已經互相知曉風格了。
醫館的牆壁定位淺藍色,地板一樣要重新裝,下面埋地暖。
交代完後,她直接去了酒樓,邊盯著這邊還可以畫圖紙。
結果剛進門,小五就迎上來:“蘇姑娘,那天來問過你的大姐又來了。”
“誰呀?”
“蘇嬋。”陳蘭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有事找你。”
蘇嬋被她嚇了一跳,一段時間不見,陳蘭頭髮散亂,一臉的憔悴。
蘇嬋還以為她是遷怒自己來報復的,忙退後幾步:“你幹什麼?”
誰知陳蘭眼淚嘩的下來:“蘇嬋,我給你道歉,我錯了,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原諒我行不行?”
酒樓其他人好奇的看過來,一臉的疑惑。
蘇嬋嘴角抽了抽,不知她是吃錯了什麼藥:“你好好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陳蘭拽著她不肯放:“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走,求你了,孩子沒了我也不計較了。”
蘇嬋皺眉:“計較什麼?孩子是因為你自己不小心掉的,難不成你還要歸咎在我身上嗎?”
陳蘭忙擺手:“不是不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