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有人想要栽贓你,我只不過是把東西換了一下。”說著,從寬大的袖子裡取出了一份輿圖,放在了她的面前:“之前你不是想要這個嗎,有人主動送上門了,總不能不要吧。”
衛曉曉拿起來一瞧,的確是一副寫著天祁二字的輿圖。
“之前我要輿圖是想著找四味神藥,現在都由你們幫我找了,我還要輿圖做什麼。”
說是這麼說,但她把輿圖收下的動作一點都不慢。
趙陌笙的眼中滿是溫柔。
夜星牧對她手中的香膏比較感興趣:“你手中的那個金蜂和香膏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神奇?”
趙陌笙也道:“我從不用什麼薰香和香膏的,這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傻?”衛曉曉嗔著趙陌笙:“你不用,但是我用呀。那些人與你接觸過,也與我接觸過呀。”
趙陌笙就是喜歡看她傲嬌的樣子,嘴角的笑容寵溺的要死。
夜星牧還是對她手中的香膏感興趣:“這個是怎麼做的,還有這個金蜂,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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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蜜蜂。”
“你如果想要,就送給你吧。”衛曉曉看出了他感興趣,乾脆把東西給了他:“這種金蜂也不好養,會被一般的蜜蜂欺負,所以要特別注意。香膏的製作方式我寫了讓人送去給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夜星牧將東西都收了。
衛曉曉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值得夜星牧這麼高興。
等夜星牧走了,趙陌笙才問衛曉曉:“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過唐清萱?”
“當然不會了。”衛曉曉道:“當時就算是讓趙曜懲治唐清萱,唐清萱也罪不至死,把她關著反而是保護了她,不如把她放在外面,讓她自己作死。”
敢用這種手段對付趙陌笙,她可不能忍。
士可殺不可辱,唐清萱這是精準的踩在了她的底線上。
趙陌笙這般人物,用那種下作的手段來誣陷栽贓,她著實不能忍。
看著她義憤填膺的表情,趙陌笙問出了那個問題:“所以你已經打算留下了嗎?”
“啊?”衛曉曉沒有想到他會劃破轉移話題,一時間愣住了。
“我說,你能留下嗎?”趙陌笙認真看道。
他知道這樣說有些自私,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思考,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放不下衛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