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笑著，衛曉曉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笑聲戛然而止，問道：“當初我幫著傅雲染進宮，是不是做錯了？”
趙陌笙不知這話怎麼說，不解的看著她。
“今天淑妃告訴我，等到來年開春，趙曜就要選妃了。而且就算是沒有唐清儀，趙曜看起來對淑妃也不好。”
“即便你不知道，淑妃自己進宮之前肯定也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樣的處境。後宮的女人是不會少的，也不是人人都能坐到淑妃這個位置。要是沒有你的幫忙，她還進不了宮。”
“可是.....如果能嫁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就是那個男子會納妾，想來淑妃的處境也會比現在好上許多。”
之前是她也不太瞭解傅雲染，現在瞭解了一些，她覺得傅雲染去配趙曜這個狗子，真的是白瞎了。
看她還是一臉糾結，趙陌笙又道：“當初進宮不是淑妃一直以來的心願嗎？你若是不幫她實現這個心願，她這一輩子都會記掛著。只怕這對她來說是永遠的遺憾，現在她也算是夢想成真了。”
話好像是沒有錯的，可......
衛曉曉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傅雲染。
“當初我幫她目的也不單純，不是真心的想幫她。”
“那又如何呢？”趙陌笙反問，“最後的結果不還是她實現夢想，只不過她從來都沒有去想過這個夢想的內裡是不是如她想象的那麼美好。人都是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的，你不該把她的人生揹負在自己身上。”
趙玲很少說這麼多的話，他覺得衛曉曉好像是鑽進了牛角尖。
當初衛曉曉也沒有欺騙傅雲染什麼，盡心盡力的幫助傅雲染至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即便嫁給趙曜真的是一個錯，那也是傅雲染自己選錯了，關衛曉曉什麼事。
但衛曉曉明顯不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把她的人生揹負在自己身上，我只是覺得做事要有始有終。當初是我把她弄進宮的，她在宮裡要是過的不好，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趙陌笙無奈嘆氣，“難道你讓她進宮，想的是她一輩子能獨得聖寵嗎？”
“有什麼不可以嗎？”衛曉曉梗著脖子問。
其實話說到了這裡，她已經清楚如果那個人是趙曜，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換做其他人興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可能。
趙陌笙也看出了她的無理取鬧，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
這時衛曉曉有些惱羞成怒，想到了景王府裡的煙芷蘿，聯合著秋菊坑了她一萬五千兩，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哦..….我知道了，對於你們來說女人不過是一件物品，好看的物品自然是越多越好。連王爺都有側妃，皇上只有淑妃一人，這怎麼可能嘛。”
說著，衛曉曉把頭轉到了一邊，不願意再理趙陌笙。
想到煙芷蘿她就一肚子的氣。
趙陌笙不知道她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只以為是自己話說的太直讓她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