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盯著他通紅到將近透明的耳垂心裡直直髮笑,可扯了扯唇角不可避免碰到了腹部傷口,疼得她忍不住緊緊蹙眉。
祁寒聲最見不得她皺眉,連忙起身就要去找大夫,可是手指卻被她輕輕的勾在手心裡握住。
這力道很小,卻還是讓他不敢再動彈。
雲梔勉強朝他揚起一個笑容。
“王爺我沒事的,只是有些疼,我心裡有數,沒有讓他傷到要害。”
“你怎能如此……”
祁寒聲還未說完的話在對上她純澈乾淨的眼神後吞了回去,不忍心再開口指責,又坐回到她身邊。
懲罰性的掐了掐她的臉蛋,“真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
雲梔也知道自己理虧,沒有反駁,靦腆的輕輕一笑。
就聽他又繼續問道:“那女子是金元的細作,你找她是有什麼事?還親自冒險跑這一趟。”
“這事確實是我衝動了。”
雲梔面不改色地承認,“昨日在醉春閣,王爺還可還記得上臺獻舞的那些女子?”
祁寒聲點了點頭。
“她們明明都是被強迫來的。但不是最醉春閣給她們餵了什麼藥,讓她們變得如此任人擺佈。
我想著如果這藥被他們大量在大祁使用,那豈不是所有事情都亂了套?
剛好撞見了師兄,我便想著跟他進去問個清楚,不過我下次不會再這般冒險了。若有什麼事的話,這不是還有王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