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將酒水倒到一旁的地上,“這把戲幼稚得很,你真當別人什麼也不懂?白洛,下次出門麻煩你帶上腦子。”
白洛一時不察,手裡的酒壺被她奪過,卸下壺底的開關擲到桌上,整個人全程姿態懶洋洋的十分不屑一顧。
“許伽寧,得罪我你有什麼好處?”
“對事不對人啊白洛,我只是最看不慣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可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雲梔目光略過桌上的酒壺,表情依然溫溫淡淡,輕輕掀起眼皮看向白洛。
“白姑娘這是有備而來?”
白洛彎下腰奪過桌上的“證據”丟給身後的丫鬟,語氣僵硬道:
“那酒壺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烈酒與清酒的區別。我是真心想和雲姑娘道歉,這酒不過是助興,雲姑娘若不願意也沒關係……”
雲梔聽她滴水不漏的解釋,唇邊勾起一抹極淺的笑,眉眼彎彎看起來柔軟得不含半點攻擊性。
“好啊,能陪白姑娘淺酌兩杯也是雲梔的榮幸唔…”
許伽寧一把捂起在她看來大言不慚的雲梔的嘴,湊到她耳邊低聲急切的提醒。
“對上白洛你真是不要命啦!那女人瘋得很,不把你喝趴下是不會放你走的!”
雲梔心裡暖意融融,扯下她的手朝她眨眨眼。
許伽寧看著已被激起勝負欲的白洛,默默翻了個白眼。
“好吧,那你一有不適便叫停,還有我在呢。”
“還有我還有我。”雲姝然湊上前滿臉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