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魁看著蘇城手裡的章魚串,眼神投出了一絲亮芒。
兩天的時間她只吃了一個椰子而已,雖然並沒有將餓意表達出來,但肚子也著實空的難受。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坐在了蘇城的身邊,一把接過了蘇城手裡的章魚串。
被切的工工整整的章魚肉,白裡透著鮮紅,經過篝火燒烤之後,油汁蹦在肉的表面,滋啦作響。
沒有過多調料的渲染,單純而又自然的甜香透著表面,瀰漫在空氣之中。
白月魁試著輕輕咬了一小口,嘎吱一聲,溫熱的汁水彈在了舌頭上。
原始的甜香在入口的肉被咬碎的剎那,從內部迸發出來,衝擊著整個口腔。
嚥下嘴中的肉後,白月魁原本白淨的臉龐沾染了一抹紅暈。
輕輕有手指擦去了嘴角的油漬,舔了舔嘴唇,瞳仁中滿是光芒。
“好吃。”白月魁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蘇城咬下了一口烤串上的肉,坐在白月魁的身邊,調侃道:“你也不怕有毒,這禁地裡的東西可不保險。”
白月魁又吃下了一口,“如果總是擔心那些有的沒的,那你乾脆什麼都別吃了,餓死多好。”
蘇城嘴裡叼著烤串,用手和斬魄刀削出更多的木籤,穿在肉上。
“慢點吃,管夠,這海鮮個頭快趕上鯨魚了,夠把咱們撐死的。”
蘇城瞟了一眼身旁咀嚼速度逐漸加快的白月魁,和地上越來越多的木籤,提醒道。
白月魁擦了擦嘴,看向蘇城,“你是怎麼讓這個路遊章魚自殺的。”
白月魁也不是普通人,洞察力很強,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最後的戰鬥中,路遊章魚絕對不對勁。
不是她自己,就是蘇城了。
蘇城不以為然,“可能是他單純想不開,這八成是個母章魚,女人的心思我猜不透。”
白月魁沒有繼續說話,悶頭吃飽喝足了之後,戰起了身子。
這個時候蘇城也過足了嘴癮,扭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章魚,忍不住嘆了口氣。
“坐著烤了半天,連他的半根腕足都沒吃掉。”
“走吧,總不能把他打包帶走,這東西可存不住,過不了一天就變質了。”
白月魁沒有絲毫留戀,收好唐刀,繼續朝著平原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