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吞嚥了口唾沫。
不想他這話一出整隻鬼就被李三思給拽了出來。
“去哪兒？”
“四樓。”
“啊？”
肖元的臉瞬間就苦了下來。
平安公寓的內裡跟李三思想象中的差不多，老破是它的主色彩，殘舊是它的主旋律。
外面都是老舊的筒子樓，裡面又能好到哪裡去，李三思也不驚訝。
“年輕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李三思剛走進公寓，便撞見了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
應著身後肖元的解釋，這個老人便是平安公寓的房東。
“我來這裡是找朋友的。”
李三思的目光停留在老人身上片刻，笑了笑。
“您是這裡的房東吧。”
老人點了點頭。
“那我能跟您打聽點兒事嗎？”
李三思半蹲下來，看著老人道。
“什麼？”
豈不料老人一聽李三思這麼問，面色瞬間就變得警惕了起來:“你不會是記者吧？”
“您看我這樣子像記者嗎？”
李三思哭笑不得。
“哪個曉得，說不定你還是警察呢。”
老人沒好氣道。
“我可不是。”
李三思搖了搖頭，即便老人表現出的樣子證明他很可能知道些什麼。
但這般警惕的樣子也讓他乾脆熄了詢問的心思。
李三思朝著樓上走去，便在這個時候老人忽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