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許湘君忙著演出,根本沒有注意自已懷孕的事情,第一次沒有來例假,她以為是自已例假延遲了。
直到不久前,在排練時下身開始流血。
許湘君動作緩慢拿出手提包裡的孕檢單,上面白紙黑字,確實寫了孕檢的資訊。
沉夜白接過:“沒吃藥?”
許湘君:“我懷孕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我以為那次…沒事。”
“這可能是我唯一的一次機會。”
“夜白,我求你,讓我留下這個孩子好不好?”
“我知道自已配不上你,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我也從來沒有奢求什麼,更從未想過要一個名分,我只是想要這個孩子健康的活下來。”
沉夜白:“謝懷。”
謝懷走來,“先生。”
沉夜白只丟下一句話,“送她去醫院,你親自盯著,我要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
謝懷頷首點頭,“是。”
沉夜白麵無表情,將檢查單揉成一團,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許湘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底流露出了一絲的悲哀,“你以為,我懷得不是你的孩子?”
許湘君抓著沉夜白的手臂,說出來的話,幾乎哽咽,“夜白,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怎麼可以不信我!”
外界的女人,懷上沉家的子嗣是天大的事,被那些宗族的人知道,更是恥辱。
不被沉家承認的子嗣,後果可想而知。
許湘君面容失色,她試圖從這個男人眼裡,找到一絲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情緒。
可是…許湘君只在他眼裡看到了冰冷。
她絕望的被帶著離開。
被拉上車的那一刻,她心裡又何嘗的不是絕望,顫抖著手撫著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閉著眼睛,壓下胸口痛苦的情緒。
到現在…她還在期望什麼?
這一切,本就不該是她能夠遐想的。
從宴會開始,許湘君心思全都在沉夜白身上,鋼琴音樂伴奏,他牽著別的女人翩翩起舞,在他身上許湘君從來沒見過,他對任何一個人那般笑過。
站在他身邊站著的女人,許湘君又何嘗不認識,從她見到她的第一面起,她就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