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過三個小時的艱難路程,大巴士只前進了兩公里就不能前行了。
李東昇走下巴士,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剩下的距離決定步行。
“李董,您的嘉盛不是食品廠嗎?怎麼還兼職抓鬼啊?”
張喜雷跟在李東昇的身邊,他望著全副武裝的李東昇,眼中泛著光芒。
這可是億萬富翁啊,真的,活得,就在他身邊,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至於什麼屍蟲不屍蟲的,是陰氣形成的,統統被他歸到了鬼怪的行列。
“那是屍蟲,不是鬼,是無盡怨氣的集合體。”
“本來我們嘉盛是沒出晦這項業務的,你爹也是巧了,青羊觀是雨荷的道觀,如今重新開館,我自然要過來住一陣。”
“你父母是青羊觀的第一對香客,偏偏又是這麼棘手的事情,這種東西普通人處理不了,報關還會損失慘重。”
“索性雨荷大師非要替天行道,那我這個當男人的,自然要跟著來不是。”
李東昇拿出兩根巧克力棒,丟給張喜雷一根,自己撕開一根,喂到了唐柔的嘴裡。
“李董就是李董,難怪您能成富翁,雖然我只跟您說了幾句話,可您字裡行間透露的,跟我以往見過的,那些為富不仁的企業家們一點也不一樣。”
“您是這個!純爺們!”
張喜雷滿臉崇拜的盯著李東昇的側顏,衝著李東昇伸出一根大拇指。
他並未撕開巧克力棒,而是小心翼翼的塞進兜裡,準備留作紀念。
“哦?喜雷兄弟也是做生意的?哪一行發財?”
雨荷和濮雪翎,二人邊走邊用羅盤校訂位置,端木瑞四人如臨大敵的護住了唐柔。
郭啟發一行人將李東昇圍得水洩不通,整個隊伍中最閒的就是李東昇。
索性他閒來無事,便跟著張喜雷扯扯皮,算是打發時間。
可聊了幾句李東昇發現,這張喜雷雖然看著憨憨的,可骨子裡卻是個極為精明的主。
他的一言一行,無不透露出一種小市民的狡猾,雖然很滑頭,卻並不討厭。
“嗨,李董您真是慧眼如炬,我的確是做小生意的,可跟您一比,沒得比!”
“那不見得,我也是從白手起家的,做生意就像修行,無先後,沒必要妄自菲薄。”
“李董說的是,我呢在京都開了一個小玩具廠,每年收益不高,算是勉強餬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