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大哥讓我每日報個平安。”
宴清頓了頓又道,“他見到這隻鴿子便知道我們安然無事,只要有一天沒有見到,便代表我們出事了。”
許靈竹有些驚訝又有些不信,“有這麼神奇?如果這隻鴿子沿途被人抓來烤了吃,或者下大雨這鴿子沒法行動呢?”
宴清:“……被抓來烤了吃的人應該除了你沒人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要以為他沒看見許靈竹邊說嘴角邊留下來的哈喇子。
許靈竹的確有些饞烤乳鴿了。
她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呵呵,我開玩笑的。”
宴清覺得她並沒有在開玩笑。
看來之後放信鴿的時候得揹著許靈竹了。
“對了,跟秦大哥說一聲,我估計要多待些時日才能回去。”
方才接了那位沈大夫的帖子,又答應了對方,不能不去。
可是秦穹的意思是最多三日便要回去。
想起那張黑如鍋底的俊臉,許靈竹登時一個頭兩個大了。
她本以為宴清會幫著秦穹極力勸阻自己,沒想到這小子立馬點頭如搗蒜。
“好啊好啊,我也想晚些回去,在外面玩多自在啊。”
“啊?”許靈竹目瞪口呆,“你不怕秦大哥到時候生我們的氣?”
宴清依舊笑呵呵的,一雙大眼睛甚至隱隱發亮,“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他生過氣了”
許靈竹:“……”
大哥,你怕不是腦門被夾了個坑?
想惹秦穹發火可別帶上自己,怕死謝謝。
許靈竹這頭戰戰兢兢地度過了三天忙碌又充實的日子。
眼見著老鏢頭的情況日漸好轉,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多,說話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鄭媛媛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就差拉著許靈竹義結金蘭了。
這日見外面陽光甚好,許靈竹忽然想到一個主意。
她拉著小翠和宴清來到街上,買了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隨即又回到鄭家的柴房,挑選了些結實的木棍,便開始坐下來“乒乒乓乓”地搗鼓起東西來了。
宴清和小翠大眼瞪小眼地坐在一旁,雙手撐著腮幫子,好奇地盯著許靈竹的動作。
“許姐姐,你在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