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先下去吧,今日暫時走不了,在這個鎮子上歇息一夜再說。”
李毅微愣,有些疑惑地問道,“鏢頭,這是為何?”
鄭媛媛看了眼一旁的白衣女子,“你帶兩個弟兄跟這位姑娘過去,幫她把父親下葬了,錢我來出。”
白衣女子名為宦娘,聞言一愣,隨即對著鄭媛媛千恩萬謝道,“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鄭媛媛從馬車上跳下來,動作輕鬆自然。
李毅全程盯著她,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
等鄭媛媛幾人走遠後,他才小聲問身邊的人,“怎麼回事?不是說受傷了嗎?我怎麼看著一點也不像?”
那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啊,派去盯著她的人的確是這樣說的。”
李毅面色陰沉,不滿地打斷了他的話,“行了,繼續盯著她,今日那個熊霸天又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是。”
許靈竹雖然很想早些回家,可宦孃的確可憐,所以對於鄭媛媛留宿一夜的做法沒有絲毫異議。
可沒想到的是,當夜還是出事了。
派出去幫宦娘下葬父親以及保護她的那兩人,只有一人渾身是傷地跑了回來。
“鏢頭,屬下辦事不利,宦娘姑娘被人劫走了!”
那人說完這句話便暈死過去,顯然傷得不輕。
鄭媛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她手下的鏢師個個武功不凡,尋常練武的人基本都不是對手,更遑論在這個小小的鎮子了。
“是熊霸天的那兩個手下。”
此時許靈竹忽然沉沉地開了口,她的話提醒了鄭媛媛。
仔細一想,這般厲害的功夫似乎只有那兩人才使得出來。
許靈竹方才就幫昏迷過去的手下粗略地檢查了下傷口,那傷口處流的血含有蛇毒,跟鄭媛媛今日所受的傷是一模一樣,所以她才敢如此斷定。
她只是說了句“這人的傷勢跟那兩人的手法如出一撤”,鄭媛媛便瞬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