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少爺,這位姓許的小…姐一直沒說話,咋的啦?”茅新低頭過來小聲的問陳天華。
“哎…她在保安大隊那幾天,受到鞭刑等非人折磨,而同伴又死了,精神上肯定受到剌激,這得慢慢化解。”
陳天華傷感又同情的說著。
他似乎想到些什麼,轉頭對著左剛囑咐道:“不要再去招惹她呵,聽明白沒有?!”
左剛連忙辯解道:“我怎麼可能會去招惹她呢?只是隨便跟茅大哥瞎聊瞎扯…哎喲…”
他的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早捱了陳天華一腳,“閉上你的那張臭嘴,一天巴拉巴拉的嘮叨個沒完,真像個老孃們,連我在最後面,都聽得一清二楚,給我老實點!”
“哦…”左剛呲牙咧嘴的捂住被踹痛的屁股,嗡聲嗡氣地允諾。
那邊許雲媛瞧見,心裡面不知咋的舒坦了不少。
脾氣發完,陳天華徑直上岸,在草地上尋到一根比大姆指粗點,又直直的樹枝,用刺刀把枝頭削成尖尖的,準備當魚叉來用。
他剛才發現湖泊裡有不少原生態的魚。
“這木魚叉能行嗎?不行的大少爺!”茅新提出了嚴重質疑。
他非常瞭解這片森林裡的原生態魚,它類似於鯰魚,趴在湖底不太活動。
雖然這湖泊清澈見底,但從湖面到湖底的垂直距離都在腿的膝蓋處才有魚。
這木叉下去,遇上水的浮力影響,叉尖還沒到湖底就偏出目標大截,根本觸及不了魚身。
“你不試試咋就知道不行呢?”陳天華狡黠一笑。
“你…好好…隨你…”
茅新見陳天華執意要去‘出洋相’,那也沒轍,他就上岸,從馬背上拿下一支村田22式步槍把弄著。
他獵戶出身,對槍的使用是無師自通,他準備等會用這杆槍去獵殺幾隻野兔子來,這才是正道靠譜。
左剛和許雲媛也都上了岸,都在草地上沐浴著難得的陽光,遠遠瞧著陳天華去戳魚。
陳天華自然明白水浮力的困惑,但茅新壓根就不知道這位仁兄就不是一般人,他會有效計算浮力作用的偏差。
走到湖泊膝蓋深的地方,湖底的這些魚都大大咧咧的一動不動地繼續臥著。
可能長時間處在安逸的環境裡,嗅覺靈敏度極差,根據沒預料到危險已經臨近。
看見一條大點的魚趴在那裡,陳天華手持木魚叉,按垂直方向運用內勁,“嗖…”的直插下去。
木叉不偏不倚直入魚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