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拉過他的小手往前跑。到了松樹下後,便停了下來。
兩名歹徒氣喘不勻地停在距離他們三米遠的地方。
「哼!看你們還往哪跑。」
駱朝妍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一堆草堆的六寸距離之間,她急喘粗氣說:「不跑了,跑不動了!各位大哥你們自便吧。」
一副認命的樣子,讓歹徒們怔愣了下,隨即笑得陰惻惻,道:「早如此不好,累得兄弟我們追得你們滿山跑,看我們不給點顏色你們瞧瞧都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霍睿見歹徒們氣勢洶洶地抬步就要上前,而駱朝妍卻無動於衷,這女人在搞什麼鬼,不是說有辦法嗎?這辦法就是認命?不對,這不符合她的性子。
「嘭嘭!」
「啊!」
「救命!」
歹徒們沒想到這草堆根本就是獵人捕獵設的陷阱,在他們反應不及的時候,直直地就掉了下去。
霍睿饒有興致地在陷阱口上,走來走去,十米深的陷阱,那兩人正狼狽不堪地想往上爬。他笑著朝下面的人喊道:「你們兩個笨蛋,還想抓本少爺,做夢去吧。」說著他又把一旁的樹枝和野草鋪在陷阱口上。
他拍了拍弄髒的小手,看向駱朝妍道:「女人,你果然詭計多端!」
駱朝妍白了他一眼,「想誇我聰明就直說,少在那陰陽怪氣的。」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道:「走了,我們回去。」也不知道鳳梨他們怎麼樣了。
於是兩人竟然難得和諧的一起往山下走。
他們才剛走出松樹林,便又見十幾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把他們團團包圍。而且看他們的穿著打扮跟剛才那五個歹人不一樣,看起來不像是一夥的。
駱朝妍覺得她今天出門肯定是沒翻黃歷,這才從虎口脫險,又遇狼窩,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抬手拍了下霍睿的頭,氣得火冒金星:「這回又是哪家的?」
「我怎麼知道!」霍睿揉了揉被拍疼的腦袋瞪她。
駱朝妍已經不想做無謂的掙紮了,她指著霍睿道:「各位好漢大哥,冤有頭債有主,這債主在這,你們把他提走吧。」
「女人你不講義氣!」
「哼!你自己惹的禍自己背,別想連累我。」
「你以後是我繼母,我們是一家人。」
「呵呵!我可以是霍夫人,但絕不是你繼母。」
領頭的黑衣人,見他們不服氣的鬥嘴,只覺得呱噪。他氣勢十足喊道:「都給我閉嘴!」
他目光深沉地看著駱朝妍問:「你就是駱四姑娘!」
他這話雖是問句,但是顯然是確認了她的身份,駱朝妍覺得她承不承認好像都不重要了。
果然,那人讓手下取來個畫軸,然後在她面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