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是重點。
現在秦國朝上分成兩派——
一派認為可,只要不交重要知識,他們翻不起什麼浪,不然五國聯合攻秦,秦國在強大也很吃力;再者,這樣做也可以體現秦王的大氣。
如今的親王位同天子,應該如此。
另一派就是覺得不可,秦國強大他們才虛與委蛇,如果那些質子探聽機密,又該如何?現在有監造創新武器,秦國軍事力量很強大,要打就打,有殺神白起在秦國,怕嗎?不怕!
秦國如今怕什麼?就是怕沒錢,秦國的百姓實在經不起戰亂的洗禮了!
嬴稷今天很頭疼,這兩個領頭人分別是范雎和白起。
有這兩位加進來,嬴柱就不敢去定奪這個注意。
嬴稷是不想的,但是很容易助長白起的氣焰,朝中不平衡,很麻煩。
趙靈渠無奈笑了,“王,這個學校是教人怎麼做木工,教人怎麼做飯的,奴家沒聽錯吧?那些王是瘋了嗎?”
嬴稷目光暗了暗,“他們所圖的,應當是你的那些手藝,亦或者,學校是一個幌子,讓那些人學習是最重目的。”
不管那兩個,他都不願意給予。
非我秦國人,手藝學走,強大的只會是他國。
趙靈渠那些學校教的,可和如今六國的都不一樣!
嬴柱堅持剛才的說法,“不用進學校,倒是可以讓他們憑本事,拜師。”
他每天被華陽夫人哭的頭疼,學習不過是增長知識,不會對秦國造成什麼危險。
趙靈渠噎聲,“這……似乎就和奴家沒關係了。”
學校只是她負責,若是非學校的,那就和她無關。
嬴柱看向父王,“王,此事,兒臣覺得可以,王若是……”
嬴稷沉眸,打斷,“除了趙姬,都下去!”
趙靈渠,“……”
她說錯什麼了?
哎,怎麼每次來送東西,都要有這種事!
嬴稷也不顧趙靈渠,忙著處理自己的事務。
整個殿內的氣氛十分詭異,明明爐碳很旺盛,她卻覺得十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