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呈繼續道:“我們秦民的收入提高了,和匈奴那邊購買後,轉手就可以高價買給他國人民,今年我們秦民可以過個好年。”
當然,如果其中有蠢貨是願意一比一買,也沒人管。
嬴稷唇角微抿,輕拍著在他懷中睡著的小成蟜,“允!這件事就交由墨鉅子和範相去做。”
這是讓他們出去的節奏?
趙靈渠挑眉,轉而目光熱切的看向小嬴政,“阿政今晚和母親一起睡可好?”
加好感!加好感!
小嬴政握著被子的小手微頓。
一側給眾人添茶的阿姣聞言,輕笑,“小公子,瞧夫人這開心勁。您可不知道,夫人每日都要念叨您好多次,擔心您照顧不好自己。尤其是這幾天起風,生怕您再次感冒。”
趙靈渠隨著阿姣的話,腦海突然自然浮現出——
一個寒冬臘月的夜晚,原主滿臉憔悴的哭著看著榻上滿臉通紅的小嬴政,衣帶不解的伺候。
似乎,原主那時候對嬴政還是很在乎的?
小嬴政沒什麼印象,下意識的排斥。
男孩將腦袋微微偏向一側,微不可查的蹙眉。
趙靈渠知道阿姣是為她說話,別人不清楚,自己卻明白,小嬴政是嬴稷親自照顧的!
阿姣這是無形中得罪了秦王嬴稷!
嚴重些,是要施以重刑!
嬴稷面上情緒不顯,動作竟沒了剛才自然!
她咳了聲,“沒阿姣說的那麼誇張,只是那場病留下的後遺症。”
阿姣雖然不清楚內裡,卻能察覺到空氣飄起的冷空氣,麻溜的上完茶,退在了一旁。
墨呈幫襯,“監造為何這樣說?可是發生了什麼?”
趙靈渠,“當時所有人都斷定阿政沒幾日可活,嚇壞我了,這日子接近,我就害怕。”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阿姣,“你抱著小成蟜下去休息。”
阿姣低聲稱諾。
嬴稷老邁精明的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靈渠輕聲詢問:“王,奴家猜測,韓國那邊是不是也有什麼好訊息?”
不然,他們不可能被‘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