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呈雙手抱胸,輕摸脖子上的吊墜,“我還是喜歡防守,秉承墨家訓‘非攻’‘愛明’‘以天下興為己任’。”
趙靈渠倪了眼,分不清他話中真假,“那你們來到秦國後,發明的這些東西,都用來攻打他國,心中很難受吧?”
墨呈輕笑,“監造,如今六國安分嗎?我們墨家子弟不管去哪個國家,所造出的東西,都會成為一國利器。呈便縮小目標,秦國之民安康,呈願足矣。”
這個想的就很開了。
趙靈渠欽佩的看去,就見他笑眯眯的開口:“跟隨趙監造下來,我倒是瞧著,你有時候像墨家子弟,有時候又像法家子弟……總之,為女子不輸男子,在下真心欽佩。”
趙靈渠乾笑,“得墨鉅子之交,也是奴家之幸。”
兩人很自然的沒有將話題在放在國家政治上,而是放在國家如何建設,應該建設一個怎麼樣的國家。
兩人走到大殿的時候,就看到阿姣來回踱步。
阿姣看到墨呈的時候,兩眼急速放大,“你你你……!”
她急忙走到趙靈渠身側,小聲告狀,“他殺了我們殿內的人,和現在不一樣。”
阿姣如同受驚的兔子般,眼裡清晰可見的恐懼。
墨呈饒有興趣的挑眉,“若是阿姣姑娘想再見到在下那般,在下可以滿足。”
阿姣結舌,“誰願意!你少自作多情了!”
墨呈優哉遊哉的抱胸,故作兇狠的嚇唬,“在下言出必行。”
阿姣縮了縮脖子。
趙靈渠扶額,好不容易給阿姣製造出的女強人形象沒得嘍!
不過,看墨呈似乎很感興趣?
趙靈渠心中忽然有了個想法。
她咳了聲,“阿姣,殿內情況怎麼樣了?”
阿姣強迫自己不去看身後那人的目光,“今早,大監撥了些人過來,衛月嚇壞了,一直把自己關在一個角落。”
趙靈渠擔心衛月,也有意讓兩人相處,“墨鉅子,阿姣招待你,我去看看那個小丫頭。”
墨呈沒什麼意見,人模人樣的對著趙靈渠做了個請的手勢。
阿姣對主子的話從不違抗,哪怕在害怕面前的男人,還是梗著脖子開口:“墨鉅子,請。”
墨呈揹著手,笑的和個大灰狼般,“請哪?帶你去瞧瞧秦獄?”
那些酷刑,雖不是他想的,卻是由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