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亞星就是再罵,小慧也聽不見了,聽見也不會理他。
還是那些老套路,先把他固定,接著吹涼風。從亞星後悔為什麼剛才沒有昏過去,反而傻了吧唧的發出慘叫。剛才小慧的那一下,從亞星完全可以藉機暈過去,可惜錯過了。
沒有麻藥的涼風吹完,與從亞星想的不一樣,沒有往身體裡入進來管子,而是直接發出了強光。腦袋上有東西劃過,從亞星的一頭長髮也隨之落下。
從亞星仔細感覺了一下,雖然還是很疼,可比不了小慧的那一拉。
不知道強光的作用是不是止血,從亞星能感覺到血不往外流了。頭部傷口和胳膊上傷口的部位越來越熱,這是要用高溫來止血消炎。
慘叫聲再次響起,剛叫了兩聲從亞星反應過來,叫有個屁用,還不抓緊機會趕快昏過去,等接下來不知還有什麼罪要受。
“昏過去!暈過去!昏過去!暈過去!”
一遍遍唸叨,一次次努力,每次都是差一點,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清醒過來。
折騰了半天,唯一的好處是不那麼疼了,可能是腦漿已經熟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已經不重要,從亞星現在是萬分後悔,不就是一個大口子嗎,等過段時間自然也就長好了,頂多留下個疤,用得著受這個罪嗎?
如果最痛的一種是婦女分娩,可那就是幾分鐘,那比的上沒完沒了的燒烤。也許是報應,他這段時間燒烤吃得太多。
什麼時候換成了針刺,從亞星已經感覺不到。他算是投降了,愛咋地咋地。
針拔了出去,又是烘烤,只不過溫度不是太高。從亞星有些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據說在桑拿房裡最長的記錄是幾十分鐘,他這裡的溫度不比桑拿房低,現在最少已經有好幾個小時,從亞星連點昏迷的感覺都沒有。
從亞星整個人完全動不了,他想看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已經變成入油鍋的大蝦了。
動了,不是他能動了,而是被翻了個身。
沖洗,這次不是沖洗裡面,修復倉裡伸出無數個細管,噴射出高壓水流,除了臉部以外,連每個腳趾頭都被照顧到了。
要死!不是疼的要死要活,而是難受的要死。也不知是誰設計的缺德玩意,水流既細又密還帶著強大的壓力。
身體的敏感部位被這種水流衝擊,那酸爽的感覺,讓從亞星簡直又羞又氣,玩的人要死要活,還總是差那麼一點。這個設計師太特麼變態了,這項操作應該完全沒有必要。
翻過身來,接著烘烤,這次的溫度太舒服了,片刻工夫從亞星就進入了夢鄉。
倉門開啟,從亞星睜開了雙眼,小慧光溜溜的站在眼前。